“谁啊,久时吗?怎么了,出事了?”
凌久时心中一凛,说道:“房间情况不对。”
谭枣枣让开门口,“快进来。”
凌久时只感到惊悚,冒起了一身冷汗。
门反了,谭枣枣面前的门是朝左开的,而古堡里的门,都是朝右开。
门牌号也是反的,而且,她刚才叫他久时……
在门里,他们是不会说自己真名的。
凌久时看她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忘了一下。”
“我叫谭枣枣啊。”
凌久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枣枣啊,我想起来了。那个,我回去打个卡再过来啊。”
说完转身就要跑回自己的房间。
身后谭枣枣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阴冷,伸手抓起门边的画框追了上去。
“凌久时,我是谭枣枣。”
凌久时跑回房间锁上门,身后的人就追了上来,在外面疯狂的开门。
凌久时后退两步,盯着房门,突然外面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
凌久时没有靠近,警惕的看着门口,突然,门下的缝隙里伸进一双手,手上的指甲尖锐而惨白。
“你出来啊,凌久时,你出来啊。”
那双手还在地上摸索着。
凌久时咽了咽口水,跑到窗边拉开窗帘,那个黑衣女人还站在窗外看他。
“凌久时,你出来啊,出来啊。”,外面的东西又在尝试着开门。
凌久时将枕头抱在怀里,一直在床边坐着,听着外面的尖叫声和挠门声,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久时听到激烈的敲门声。
他突然惊醒,以为门外的东西还没有,以为自己还在幻境中。
“凌凌?”
凌久时看了眼窗外,天已经亮了,雨也停了。
“你怎么了,开门啊。”,敲门声还在继续,“你在不开门,我就破门而入了。”
凌久时防备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没事吧,你睡一觉把脑子给睡坏了?”
凌久时过去打开一条门缝,像特务接头一样问道:“我叫什么名字?”
谭枣枣一脸莫名其妙:“余,余凌凌啊。”
凌久时听到这,才舒了一口气,打开门。
谭枣枣说道:“你脸色好差,怎么了?”
“没事,他人呢?”
谭枣枣知道他在问阮澜烛:“他在洗漱,等会儿就过来。”
凌久时听到回答,走回房间坐在床上,后怕道:“昨晚,我差点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