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木震惊了,这是什么操作?
“不都说女人在面对情敌的时候会格外担忧,你没发现今晚姐姐的情绪起伏有些大吗?”傅燎道。
确实有些,平日要遇到这种出口挑衅找刺的人,傅玉的应对是不理睬,今天不仅怼了,还顺带牵扯了应总,难不成是生气应总在外面沾花惹草?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没看出来你如此腹黑!”赵思木咂舌:“你当初追我的时候怎么不用这招?”
傅燎:请问你给我机会了吗?他空有一身本领,到现在也没机会展现啊!
赵思木还在愁傅玉的恋爱路一点进展没有,殊不知两人此刻早已天雷勾地火。
应启有个不为人知的缺点,那就是一杯倒,无论红酒啤酒白酒,只要沾到酒精的,都是一杯倒,所以他谈生意从不在饭桌,甚少参加宴会也都是滴酒不沾,好在他就是个清冷公子的形象,也没人计较。
可今日他却反常的跟何总喝了一杯,当场上头脸红,连头都晕乎乎的。
傅玉是知道的,想当初她是来陪他过年,瞧见他有一瓶市面上已经找不到的红酒,在得到允许后硬拉着人喝了一杯,然后操劳了一白天的她又接着操劳了一晚上,差点没把她腰给累断。
打哪以后她再也不敢让应启碰酒,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又不是重要宴会居然喝酒。
傅玉认命的把人送回公寓,扶着他进门,上床,随意的扯了被子给他盖上就欲走,却别应启拉住手,原本闭着的眼此刻半磕着,颇为不悦的看着她。
求你放过我吧!
傅玉在心中呐喊,最终还是没抵过男人的耐心和注视,两分钟败阵下来:“你松手,我给你找睡衣。”
不把人伺候干净再送上床,今晚她是别想走。
该死的洁癖!
应启没松手,不仅如此他还直接把傅玉也扯上床了。
“你干什么?”傅玉挣扎着直起身体,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也只能拉开几公分的距离。
“你嫌弃我老?”应启眼神还迷茫着,说出的话却依旧清冷,带着惯有的质问。
傅玉怔住,不明白他话的意思。
应启盯着她看了半晌,微微移开视线提醒:“我大你五岁。”
傅玉:???
能不能不要如此记仇,她当时就是想怼何巧巧的啊!心中是一万头草拟吗奔驰而过,傅玉还不得不耐着性子回答:“没有,应总不老,应总年轻英俊事业有为,是钻石王老五。”
明显的敷衍让应启不满意,他很是认真的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傅玉真没精力哄他了:“应总,你要是觉得我今天诋毁你不高兴,你直说,但是能不能先放开我?”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是要搞什么?
“不能。”应启拒绝的干脆,再次重复:“你喜欢什么样的?”
“……”傅玉真的是想一锤子把他敲晕,她又试着挣脱应启的手,发现男人的劲大的很,只好压下烦躁:“喜欢贴心不粘人的。”
应启沉默了片刻,才松开她,薄唇微动:“洗澡。”
“是,我这就给你准备睡衣浴袍!”傅玉自动化身为佣人,反正每次来她都要干活,她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