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他把自己抓过来。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死!你知道被傅君知道的结果吗?”安晚冷冷的问道,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任清泽把她抓过来。
“傅君已经给了你机会,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就算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你也应该为你家人着想……”
“给我上思想课啊?”任清泽幽幽的打断安晚,一屁股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拿出烟,点燃,挑着眉阴冷的说,“我会这样做,是被他逼的;被傅家逼的。”
“关傅家什么事?你的后果,是你自作自受!你不到自己身上找原因,倒是把黑锅往傅家身上推,你真无耻。”安晚反驳着他,看着门口一左一右都守着人,而自己双手跟双脚都被绑,以自己力量逃出去机会,非常之小。
“世界上哪个男人不无耻?傅君负西溪的时候,抛弃她的时候,让她发生意外失去双腿的时候,他就不无耻吗?”说到最后,任清泽声撕力竭的吼着安晚。
安晚一顿,靳西溪失去双腿?
“在你眼里,他或者是个好人,但在我眼里,他就是垃圾!”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是想对我做什么?”
任清泽看着冷静的安晚,被绑架过来,没有一点惊慌,冷静如平常,任清泽觉得意外极了。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他笑着问,眼里有几分邪肆跟张狂,看得安晚心尖一紧,她不是不怕,是没有流露出来罢了。
他跟靳西溪的关系,安晚不知道刚开始,他到底抱着既然抢不到傅君公司,就抢了他的女人这样的心思开始的,还是真的被靳西溪吸引。
“我怕与不怕,都阻止不了你要对我做什么,不是吗?”安晚轻轻一笑,很自然的反问一句,任清泽唇角都勾了起来。
“看来他的眼光确实不错。”说着,整个人已经站在安晚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安晚别开视线,没有跟他迎面而对,在任清泽的视线下,安晚感觉身后像有蛇在爬,让她浑身发紧。
任清泽一直打量着安晚,最后视线落在她清冷的脸上,看似平静,可是她的唇却一下抿着,一下松开,说明,她在紧张。
手突然扣紧安晚下颔,安晚瞪着他,声音冰冷,“你想干什么?”
任清泽不说话,脸在安晚面前逐渐逼近,陌生的男人气息让安晚心头作呕,“任清泽,你要是动了我,你会后悔的。”
“不就是傅君吗?你以为我现在还怕他吗?只要他来,他就必须得死!”任清泽咬牙切齿,猩红的眼睛里有着他贪婪的欲,望,“死了,所有的一切就是我任清泽的了,傅氏,傅家,包括你安晚都会是我的。”
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因为安晚能感觉到他说这话时,眼里的恨,坚决。
“杀人,是要犯法的。”
“谁说我要杀人了?”任清泽的手指摩挲着安晚的唇角,无比轻佻又暧昧的举动,他看着安晚白皙的脸,不可否认,安晚确实蛮吸引人的。
以前见着不觉得,现在近在眼前,好比一块白皙的美玉,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要拥有,低头,任清泽吻上了安晚的唇。
安晚吓了一跳,紧闭牙关,拼命挣扎,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任少,注意行为。”门口的人突然提醒了一句,任清泽有些不甘心,却还是松开了安晚。
他摸着他的唇角,笑的得意,“安晚,你比我想像的有味道多了,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玩。”
安晚冷冷的盯着他,冰冷的目光让任清泽有瞬间的恍惚,好像,自己侵犯了什么不可侵犯的人似的,会有严重的后果。
但是想了想,这怎么可能?
除了用眼神来惩罚他,她还能做什么?现在如毡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傅君一进监狱,所有的事情按计划来……连她都是他的!
“哈哈哈!”想到这里,任清泽笑了起来!“安晚,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