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内心苦涩,脸上却是笑容,她问他,“傅少,你觉得我脏是吗?”
傅君不说话,动作越发的猛,带着惩罚跟教训的举动,安晚不死心,即使她的声音支离破裂的,却还在问他,“既然觉得我脏,为什么还让我来酒店?”
“你倒是想得美!”傅君隐忍着身体带给他的欢愉,额头渗着细细的汗水,有些东西,他就是无法否认,比如安晚身体带给他的感觉,一如第一次……美好。
即使过去那么多年,还是让他的身体欢致到极点!
“是我的东西,我没有理由不享用!傻子才会放弃!”他粗声道,安晚还想说什么,他像在故意使唤坏,让她说不再一句话来。
一开口都是嗯,啊类的声音。
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头都要抵到床头,整个人被他更拽着下拉,浮浮沉沉,最后怎么结束的,安晚都已经记不清。
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直到身上没有那份重量……她才知道,终于结束了。
浴室里,听到有水声,安晚缓缓起身的时候,发现床,上有红色印记……她顿了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穿好衣服,要下床时,腹部隐隐的作疼,整个人不敢动,手按在肚子上,倒抽着冷意。
傅君出来后,就看到脸色苍白的安晚偻着身体坐在那里。
“不舒服还出来卖?你倒是敬业。”微笑着走过去,看了眼床上的痕迹,红色的血迹在白色床,单上极为明显。
黑眸一紧。
脑海里有些东西不可抑制的涌出来……
敬亭山别墅,有个房间里,应该还有类似这样的一张床单……那么多年过去了,久得他几乎要忘记这件事。
不知道是肚子疼,还是因为他的话,腹部猛的狠狠一抽,安晚的唇角发紫,“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傅君看着她,没有说话。
安晚祈求道,“求你了。”
“穿衣服……”他皱了下眉,却是答应的话语,安晚把裤子套好,这么小的举动,却像用了她全部力气。
他走在前面,安晚走在后面,腹部不同于其它地方的疼痛,痛起来的时候,连脚都不想迈开,而身下,那里,刚才在房间一番折腾,已是各种不舒服,痛疼,火辣辣。
当她被傅君打横抱在怀里时,她是真的感谢他。
什么话都没有说,轻靠在他身上,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想,远点,再远点,再再远点,该多好啊?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看到傅君要下车,安晚急忙阻止他,“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只是小事,可能妇科病吧,生理期做这种事……”她又补充一句,扬着眉很不在意的说,“不会有什么事,你去忙你的事吧。”
他一直没有说话。
安晚推开车门,“谢谢你送我来医院,还有三天,我希望你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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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晚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医生,“医生,你说我怎么了?”
医生是位中年妇女,深深的看了眼安晚,认真的说,“怀孕前三个月,尽量不行房事,不然就像现在一样有流产征兆,你听懂我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