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听说是打网球我还特别兴奋,一大早的就起床跟着他们出发,跑了老远到了一个俱乐部,谁知我还没学会发球呢,陆陆续续的“熟人”就来了,一开始他们还给我介绍下,这个是XX集团的伯伯,这个是XX公司的叔叔,那个是XX阿姨,这位是XXX姐姐……
后来就不行了,骆亦宏傅启阳先后落网,先是被一群叔叔伯伯围在那里叽里呱啦,最后是被一群穿的像选美来的阿姨姐姐围在那里巴拉吧啦,看她们那模样恨不得身上穿的不是运动衫而是三点式干脆就贴上去算了,有些个拿网球拍都拿不稳了,一副预谋把眼前滴王老五打昏了直接拖回家OOXX的架势……
我不耐烦,拉着傅荆寒跑远点练发球,结果忽略了一个重点,周末一般都是富翁和自家孩儿交流感情的时候,来那么多叔叔婶婶的怎么可能没个少爷小姐,很快貌似同龄人的就玩上了,我才十二岁人家还看不上,而且一贯摆着冷脸很不好接近状,但傅荆寒却十五的,一力担负起小孩外交的任务,他虽然有时候冷酷起来比我还有杀气,但是小姑娘就好这口啊!
很好,那一整天,我一个人苦练发球,愣是没说一句话。
第二天任他们在外面哭爹喊娘的,管自己睡了一整天。
我的网球王子梦在那天彻底破灭,心里决定无论以后他们怎么赌咒发誓坚决不参加他们的活动,他们发誓屁用,是人家缠他们又不是他们缠别人。
吃完早饭我和傅荆寒上了骆亦宏的车子出发,傅启阳打着呵欠去刷牙洗脸,大人的上班时间总比较迟,更何况这两个当老大的又不用打卡,他要是心情好了就和我们一起出发半路分开,要不就是现在这样,弄好爱心早饭后刷牙洗脸自由活动一会再安排日程。
骆亦宏则认真履行好爸爸准则,即使他在这儿的事业已经步上正轨,但依然每天早起接送,现在多了个小寒就一并送了。
到了学校照样和他一起顶着奇异目光进学校,他深得他叔叔的真传,绅士风度发扬的彻底,提着我的书包跟保镖似的在旁边走着,到了教室还不忘帮我搬下凳子,不仅是我,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
此时我的桌子上已经放了一大堆本子,分门别类的叠着,各门都有。
我叹气,刚坐下,前面的张子豪同学转过身讨好的说:“那个,小茶姐,我忘记做数学作业了嘿嘿。”
眼也不抬,随手拿起一本作业本扔给他。
“大姐,给我你的吧,这是屠青程的。”他一脸为难。
“屠青程的怎么了?给你抄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瞪丫一脸。
“不是啊。”张子豪翻了一下手里的本子,脸更苦了,“他昨天被你训了一顿才交的,压根没做。”
“哦,这样啊。”我随手又拿了一本给他,我只管有没有收,不管做,做不做是学生和老师的矛盾,交不交是学生和学生的矛盾,也就是目前班里广大劳动人民和本学习委员的矛盾。
“呵呵。”傅荆寒在一旁贼笑。
我立马想起成为学习委员的屈辱史,怒瞪丫一眼,把所有作业推给他:“我不管了!”
傅荆寒无奈的整理起作业,嘟囔:“又不是我的错。”
“你好好的大龄儿童挤初一干嘛?成绩那么好还上学干嘛?你上学就上学了,害我干嘛?”
要不是老师让他当班长他不干,让他当学习委员他不干,老师也不至于把主意打我身上,谁让我进这班的时候成绩是第一,小学的时候无论我成绩如何,从一年级就成型的班委团体让班主任无从更改,到了初一就不一样了,所有团体都被打乱从新设定,我这小学表现优异者再也找不出理由推脱,表现的太超然反而不正常了。
“好好好,又是我的错。”他居然和骆亦宏一个说法,勤勤恳恳的理作业,把四面八方递来的作业全都揽过去,忽然他手一顿,咦了一声,我往他那一看,只见他从一堆作业中拿出了一个信封,脸色怪异。
这边张子豪刚抄好作业转身还本子,乍一看不知哪根筋抽搐了,大吼一声:“哇靠!有情书!”
轰!全班都往这看,见傅荆寒脸色怪异的拿着一封信,立马全都盯住了,死死看着他的动作。
我一直知道我和他一桌非常惹眼,我别提了,就傅荆寒那独特的身份足够组成狗仔队,是人就知道他来学校郊游的,此时大清早的看到个大八卦别提多提神了,偷眼间我都看到有人偷偷拿手机。
汗,我还没手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