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口气,本能上我就觉得来者不善,虽然那个檀香是明着带刺,那么这个女人就是暗着带刀,而且绝对比檀香狠。
“如果可以,我还是越少知道越好。”我很诚恳。
“果然特别啊。”女人叹息,“难怪人见人爱……”
我还车见车暴胎类……我暗想,嘴上却说:“特别这俩字我可担不起,枪打出头鸟,再说了,所有人都和别人不一样,人人都很特别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那些男人只会看到你的特别呢?”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趋于呢喃化。
我不想跟你说什么了,我又不是你说的那些男人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再说了,我不特别谁特别?你穿越来的?
看女人半天没反应,我悄悄转身就想溜。
“明小姐很不懂礼貌啊,想不告而别吗?”女人的声音鬼一样的缠上来,真主作证!我刚才绝对没说她的声音好听!
僵硬的回身,我脑子一片空白,觉得这黑漆漆的地方我看她都是芝麻糊是的一团怎么她看我就连我转身都知道……只好郁闷的说:“那我告辞了。”
“不行。”女人斩钉截铁,听着竟然很威严……很像教导主任……那个老母猪……
“哈?”我这辈子类似拜拜这种话说了不下上千了还从没听说能被这样拒绝的……脑子当机,转而兽性爆发,理智荡然无存。
甜蜜的笑:“这位大姐你找茬吗?”
“不是,”女人还是那么柔和却威严的叹息一样的说,“只是想请明小姐听我谈一曲。”
“不行!”你丫的敢对我说不行我就对你说十个不行,不行,一千个一万个!
“你没有选择,你走不了。”女人胸有成竹。
我相信,一般说出这种话的女人都不会不做到,如果你说动不了的人在你面前大摇大摆走掉那么你下辈子都会在做梦的时候梦到这段耻辱,不过我还是不死心的动了动。
我动了……刚想狂笑……一阵带着香气的风忽然挂过……然后我不动了……动不了……
妈的,脏话就这么出口了。
亭子里又来了那女人淫荡的轻笑声,我僵在原地被风吹月亮晒……
“你这个混蛋,点人穴算什么本事……”我咬牙切齿。
“可惜,明小姐你就是动不了了,”女人又叹息,“人世就是这样,兵不厌诈,”顿了顿,又说,“明小姐若想走,听完小女子一曲后即可。”
你还废话啥?我又不是猪八戒俩耳朵能自己合起来,有曲快弹有P快放!
又是风吹过,淫荡女半夜独奏大会开始……
她不是伯牙我不是钟子期,她弹的是古筝我拉的是小提琴,她学的是我们那几千年前的东方的曲子我拉的是西方几百年前的曲子还有现代的摇滚……
我真不知道我能从她曲子里听出什么来……一句话,这女人犯贱在玩对牛弹琴……
不过难得有人为我独奏,我还是很认真的听了。
我对祖国的古文化还是有那么点兴趣的,虽然从来没有完整的听过什么高山流水十面埋伏,不过还不至于文盲到听着睡着的地步,可是她所弹的这跟催眠曲一样的调子还是让我很郁闷,那调子平缓的弹了很久,然后突然又高亢起来像贝多芬的命运,最后又平缓了像月光曲……
于是我开始回忆……
以前小说中,这种情况下遇到这种神经病听到这种曲子一般是想表达什么?
弹曲子嘛,大多数都是表达思念和悲愤喽……我照着这主线瞎掰吧,反正女人生来多愁善感,怎么猜都应该八九不离十……
打定主意,那长达N分钟的曲子也结束了。
我觉得这个女人大概还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能自拔,于是耐心等了一会,终于这个女人缓缓开口:“明小姐可明白我的心情?”
冤枉啊!扣留我就是为了让我明白你的心情……这样做大姐你有奖金拿吗?
心里滴血,嘴上却不含糊:“你是在,思念谁,或是,恨谁?”
管他类,都变成神经病了肯定分不清自己什么感情,我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最合适不过了。
女人没说话,半晌很幽怨的说:“不错,你说的不错……”
我:“哦……那么可以让我走了吧……”
女人的身形忽然从亭子中掠出,嗖的一下落在我的面前,定定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