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回来了。”慕襄瞥了尚喜一眼,拿过他手中的纸伞走向雨中,“你再去找一把。”
尚喜傻眼地站在原地,这去哪找?好在他们有随行护卫,只能憋屈地找了个人团在一起迈向雨中。
回到养心殿中,慕襄批了会儿折子,但因心思不在其中,没过一会儿便唤道:“香香,过来。”
他等了一会儿,一点声音都没有。
慕襄不由心中一跳,这只兔子虽然平日顽皮,但还算通人性,听到他唤声也会立刻过来,今日却半天不见兔影。
他唤来尚喜和宫人,却无人见到这只兔子。
慕襄匆匆迈入雨中,连伞都忘了打。
一直找到了尘封的未央宫中,慕襄看见那只灰色兔子趴在廊檐下不断地打着滚,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一把拎起香香的后颈:“孤看你是活腻了。”
香香蔫巴巴地叫了几声,不复平日里嚣张的样子。
慕襄微微蹙眉,转头道:“传申卓墨。”
半炷香后,申卓墨看着眼前的兔子沉默了半晌。
他堂堂皇帝专属御医,竟然沦落到给一只兔子诊治病情,古往今来当是第一遭。
“陛下,依臣所看,它应当无事。”
慕襄闻言一顿,便让申卓墨退下了。
他摸了摸香香柔顺的毛发,道:“怎么,你也想他了?”
香香叫了声,或许是应了。
那日,慕襄将那枚玉佩重新戴到脖子上,并在未央宫里留了一夜,无人明其缘由。
【史册有记,襄帝上位,遂囚国师无果,后其离去,襄帝于朝旭十二年六月二十踏入尘封之未央,一宿未出,翌日宣及未央宫解封,再无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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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龙宴会开宴那天,其余国都也都派来了代表,一时间整个京城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流涌动,拥挤的同时也暗藏危机。
如今大襄内心不齐,各国各有打算,本都想借机探明情况搞点事情,却没想到大襄当今圣上玩了一出让他们措手不及的戏码。
襄帝说是借群龙宴会广而告之,前太子慕钰谋逆之事已查明真相,非太子情之所愿,他本人也受逆臣挑拨,这才误会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