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跟我说说我家人的近况而已。”昭歌只能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随口扯谎:“我在宫中半个多月了,担心家人也不行吗。”
“你只是担心家人?不是和他一起策划出宫吗。”
“陛下多想了。”
“哼,最好是朕多想了。”宇文练松开她的手腕,高高在上地看着她沉闷的神情。
“既然想装病,那你就继续在这儿病下去吧,从今日起,你不必再出去了。”
说着,宇文练转身大步离开。
昭歌目瞪口呆地望着那道明黄色离开的背影。
这都什么事!
没走成,还被他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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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失败,柳络书硬着头皮把这事告诉了元惊烈。
她叹了口气:“我已经尽力了,但陛下实在多疑,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还是太难了。”
元惊烈又何尝不知这事多难办。
可他在打发走柳络书后,还是忍不住,自己去见了宇文练。
已经整整十七天了,他没办法再等下去。
刚到了乾坤殿,王允拦住了他,道:“原来是武安侯。侯爷,这会儿御史周大人在里头和陛下说话,您稍等会儿吧。”
元惊烈在外头心急如焚的等。
没过多久,御史周自山走了出来。他看见元惊烈时,顿了下,没和他说一句话,直接便走了。
元惊烈并不记得自己和周自山有什么交集,也不明白周自山为何态度如此。
但这时候他急着面圣,没理会其他,进了乾坤殿。
“你来得正好。”宇文练捏着眉心,没等他说话,便将奏折丢给了他。
“自己看看吧。”
那奏折被扔到元惊烈面前,他没什么心思看别的,本想敷衍地看几眼,可目光在接触到那几行字时,脸色便变了。
周自山和侯玹竟然弹劾他是罪臣之后!
奏折中清清楚楚写着,他是景氏旁支的后裔,不宜在继续留在朝中。
“陛下,微臣冤枉,这是污蔑。”来不及思考为何这两人会知道他的身世,元惊烈第一反应便是摘清自身。
宇文练深沉地看着他,分辨不出对那奏折上的话信了几分。
片刻,低低地开口:“近日,朝中关于此事的流言甚嚣尘上,每日不知多少折子要朕严查你。如今的舆论,都已经是朕压过之后了。”
元惊烈心中一震,这些时日,他满心扑在昭歌身上,没心思关心其他。
难怪方才周自山离开时,那样看他。
“微臣敢对天发誓,绝不是景氏旁支后裔。”他低眸,只能这般说着。
是的,不是旁支,而是直系。
那揭发他的人,应该不知道他的确是景氏后人,只是随便拿罪臣给他编了个身世。
那么,他们应该没什么证据。
宇文练叹了口气,道:“朕相信你,也要旁人相信才行。如今他们给了朕不小的压力,就当给他们个交代,这段时间,得委屈你了。”
“就,好好呆在侯府一段时间吧。”
说难听点,就是禁足。
元惊烈深知何意,这是陛下在借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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