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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歌醒来时,便看见了浑然陌生的房间。
想起自己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起身出门。
可门竟在外面被锁上了!
“宇文期这浑蛋!”昭歌痛骂着,试图在窗子上找到出去的办法。
可摸索了半天,竟然发觉这屋子像极了一个铁桶。
昭歌无力地坐在榻上,只能等待。
中午时,有人进来给她送饭,昭歌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发现了她身处何地。
外头不是像皇宫一般富丽堂皇的红墙碧瓦,也并非荆王府。
看那墙外的青山绿水,她应该是被宇文期关到某处别院了。
昭歌本想耐着性子等宇文期来,和他周旋。
可后面一连五日,宇文期都不曾来见她。
到了第六日,她终于坐不住了,在太监送饭时,忙不迭从门缝塞给了他一根金簪。
“劳驾,我想打听点事。”
那太监一看如此贵重的金簪,迟疑了下:“你想问什么?重要的事,我可不能跟你说。”
“放心吧,我不会为难你!”
昭歌连忙问道:“宫里可有传来陛下新丧的消息?”
“您说什么呢!”小太监大惊失色:“陛下好好的。”
昭歌总算松了口气,又问:“把我关在这里的那人,打算何时来见我?”
小太监却三缄其口了,忙不迭把门缝关上,竟理都不理她了。
昭歌:“……”
如今,她孤立无援,唯有静待时机。
隔日晌午,那小太监又来给她送饭,这回,小太监却破天荒的主动跟她说了话。
“诶,你说的可真准啊!”
昭歌有点迷茫,“什么意思?”
小太监眉眼间难掩钦佩,激动地道:“你昨日说陛下新丧,今早便传来了消息,陛下驾崩啦!!”
昭歌仿佛被重重一击,瞪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