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放开——”
“唔唔唔!!!”
李良已经把一块布塞在她嘴里,理都不理她,直接道:“把人带到行墨楼。”
等到宇文期下朝回来时,挣扎了许久的孟如愿已没了力气,坐在墙角无力地喘着气。
“王爷,人在那儿。”李良道。
宇文期坐在楠木太师椅上,撩了撩茶盖,“你只有两个选择。”
他开门见山地说:“第一,自己去向昭歌告别,滚出柴安。第二,被当作尸体抬出王府。”
他压根懒得去问她为何要挑拨他们夫妻,这世界上,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太多了。
比起这个,宇文期更害怕孟昭歌知道今早他曾怀疑她的事。
这个孟如愿,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昭歌对她那样好,她竟还不知足。
为了他,也为了昭歌,孟如愿必须滚。
孟如愿说不出话,一双眼睛恐惧又不甘地望着宇文期。
那目光,让宇文期觉得有些熟悉。
可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那人早死了。
“选哪个?”宇文期慢条斯理地问。
李良上前,拔开她嘴里的布,她立刻便脱口而出:“我自己滚!我自己滚!”
宇文期满意地看了眼她:“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知道。”
孟如愿攥紧手心,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她从行墨楼离开后,根本没按照宇文期说的去向孟昭歌告别。一个想法,在她心中越发清晰。
——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孟昭歌计划的。
否则怎么解释她今早会回到王府?
昨晚,明明是孟昭歌亲口所说,她要去投奔裴玉的。
难道那是障眼法?
孟如愿来不及多想,顺利地背着包袱离开王府,才松了口气。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宇文期是留不得她了,孟昭歌也是一肚子坏水。
前世,她死在这两个人手中的阴影,太过深刻,所以只能先避风头。
而就在她埋头往前走时,却有人从背后架住了她。
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两个人拖着到了幽深的巷子中。
巷子尽头,有道纤细的背影。
孟昭歌回过身,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孟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