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她起来,一看孺人不见了,可真是吓破了胆。
约么半个时辰后,墨环端着药来了。
孟昭歌随即对秋弦说道:“你主子的安胎药,今日在我这边煎了。”
“是。”秋弦点头。
看起来风平浪静的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下午,孟昭歌打发了阿绿带着秋弦一起出去,到街上去买新鲜的酸枣糕。
“孺人爱吃酸的,你们多买点。”她嘱咐着,又多给了二人银子:“看见喜欢的,你们俩自己也买点。”
阿绿开开心心接过,而秋弦受宠若惊。
两个小丫头就一起出了王府。
私下里,秋弦才惊讶的问道:“王妃娘娘对下人这么好?”
“那当然了。”提起此事,阿绿得意洋洋地道:“娘娘平时经常赏赐我们的,吃到什么好吃的也会给我们尝。”
秋弦的眼珠子差点没吓掉。
那边荆王府,等房中只剩两人,刘馨儿又忍不住哭了出来,无助地抓着孟昭歌的手。
“娘娘,我该怎么办,有人想害我的孩子。”
孟昭歌握住她的手,安抚她道:“别害怕,有我在。那人既然忍不住下手了,那我们就把他抓出来。”
刘馨儿一顿:“怎么抓?”
“你平日的膳食和药,一定有人在这方面下了手。”她将早就思索好的推断,告知了她。
“但,首先饭菜都是一起做的,厨房人多眼杂,不好下手。”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将东西送往云渺院的路上,借机下手。”
刘馨儿立刻反应了过来:“娘娘的意思,要么是秋弦,要么是阿胜。”
在她院中,就只有这两个人伺候。
孟昭歌没有否认:“目前来看,这两人最有嫌疑。”
顿了顿,又说:“明日我会想个办法,试出来是谁。”
刘馨儿又哭了,扑到孟昭歌怀中:“我就只有娘娘可以依靠了。”
而此时,在外面听见这一切的身影,神情微微错愕。
元惊烈没有再进去,而是离开了梅苑。
他走在路上,思绪有些漂浮。
刚刚,若他没有听错,阿姐是猜测,阿胜要害刘孺人的孩子?
可阿胜从前一直在平阳,与刘孺人无冤无仇,怎么会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