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常宁像终于卸下了防备,浑身颤抖着,梨花带雨道:“昔年,那公羊叶也曾欺辱过我养父母家的弟弟,我一直都记得他的脸。故而再次见到他时,我实在忍不住和他对质,却不小心误伤了他……”
“我害怕极了,才逃走的,没想到公羊叶去了荆王府,更没想到,昭歌竟和他联合了。”
“昭歌明明知道公羊叶根本没死,可她却骗我死了,还做了好大的局,等我中计。”少女悲痛地哭诉着,双眼像那雨后的桃花般令人沉醉。
“昭歌想让我死,王爷…她可是我亲妹妹啊。”
而宇文期紧蹙浓眉,双眼中闪烁着怒火,低斥道:“竟是这样一回事,我回去便去找她,为你讨回公道。”
孟常宁却无助地流着泪,摇了摇头:“王爷,您若去了,恐怕昭歌又会去兰妃娘娘面前告状,那我又要被带进宫中羞辱了。”
“什么!”宇文期神情一滞。
“常宁,这是怎么回事?快和我说。”
孟常宁咬着唇,委屈极了,楚楚可怜地搂紧了他。
“王爷……”
……
傍晚时分,落霞如画。
宇文期冲进梅苑时,孟昭歌正等候多时。
她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今日孟常宁这一出,摆明要她背负杀人罪去死。
可宇文期,却这样容易的就帮孟常宁脱罪。
她绝不可能服气。
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孟昭歌讥讽地勾唇:“王爷还知道回来,不如就和姐姐双宿双飞吧。”
“你少颠倒是非。”宇文期咬紧牙关,竭力克制怒气。
“和那小白脸双宿双飞的,不是你孟昭歌吗?”
孟昭歌愣了下,才意识到他在说阿烈。看来他来之前,已经把这些日子王府的事,都打听清楚了。
“王爷就为了一个孩子同我置气?”
她似觉荒谬,不解地脱口而出:“您何时如此小气了?”
“……”宇文期惊诧:“本王小气?”
“不然呢?”孟昭歌义正言辞:“您瞧瞧您方才说的话,阿烈他才十四岁,他能懂什么。”
“王爷身为皇子,岂能一口一个‘小白脸’地污人清白?”
宇文期怒极,十五岁便能及冠娶妻了,十四还叫小?
但他懒得再同她扯这些,他没忘了来的目的。
故而,宇文期质问道:“真是巧舌如簧,不如王妃再来解释解释,你当日在母妃面前告状,将常宁骗到宫中,百般羞辱的事?”
孟昭歌却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就算告了,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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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休了我啊。
而宇文期被她这脸皮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