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宴。”战驰野快步走到她面前,不让她进厨房,揽着她去客厅。
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战驰野蹲在她面前,望着她的眼神深情而缱绻,“岳母生日快到了,我请了上沪旗袍老师,明晚给岳母和你定制旗袍。”
黎惊宴眼眸骤亮,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和他耳鬓厮磨中说:“好几年没看妈妈穿旗袍了,生日那天肯定惊艳爸爸。”
战驰野的眼神含着缱绻,唇角不自觉漾出惑人的笑,“岳母惊艳岳父,你惊艳我。”
黎惊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笑意晏晏道:“太子爷不仅体贴,还情话连篇。”
“是情话,也是发自内心的话。”战驰野笑了一声,握住她的小手,“老婆是不是可以原谅我?”
黎惊宴立马松开他,拉住他没拆解的领带,狡黠一笑,私是会蛊惑人的小妖精,“可是我左瞧右瞧,没瞧出原谅你我有什么好处。”
频繁过度的是他,喝药的是她,这是个什么道理!!
战驰野懂老婆的意思,明送宠爱暗送利益,末了,心疼的语气说:“惊宴,以后我节制,床上也听你的。”
黎惊宴呵,信他的,日常生活中有多宠她,床上就有多喜欢掌控她,征伐她,掠夺她。。。。。。
把老婆哄好,战驰野心里踏实了。
就是那碗中药,喝的黎惊宴又想打战驰野。
一口气喝完一碗药,黎惊宴苦着脸说:“好苦,糖。”
一说完,战驰野就抱起她,转了个身,自己坐在沙发上,将她摁在自己腿上。
“媆媆,我就是你的糖。”尾音湮没在彼此的唇齿间。
不带情欲,在唇齿中掠夺中药的苦,她的甜。
引出她甜蜜的,战栗。
直到将她的喘息声吻了出来,喊停下来,一吻才结束。
黎惊宴缓了口气,仰起头,看见他脸上没有一丝欲望,就坏笑,“阿野,你能禁欲呀。”
战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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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难不难受?”
“禁欲算什么。”战驰野将她往自己怀里摁,亲吻她的额头,哑声说:“心疼你。”
黎惊宴心口颤颤的叹息,现在心疼,晚了。
她得喝五天中药。
翌日,晚上。
战驰野和黎惊宴回黎家陪父母。
音乐会之后,黎先生京女士从别墅搬回三环,惊宴外公外婆送的三进四合院。
晚餐后,旗袍老师上门,母女俩在外厅讨论款式,爷俩在客厅下棋。
没一会儿,京欲代父母来给姐姐送东西。
瞧见桌台上的旗袍图案,虚眯了下眼睛,京欲跟外甥女说:“惊宴,你的旗袍老师借小舅舅用用。”
黎惊宴瞅了小舅舅一眼,幽幽问:“小舅舅给谁做旗袍。”
“给你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