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莲慌急的摇摇头,喃喃的喊道:“万岁爷,您不要。。。”
“怎么?你想反抗朕的意思。”她这个动作使乾隆的欲望彻底旺盛起来,性格也不那么耐烦哄人了,也是,他一向是用别人哄的,最喜欢女人哄她。
专门为他而驯服调·教的齐玉莲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呢?忙做怯怯的样子,眼角带泪,神色十分可怜的道:“奴婢不敢。”
“乖点,恩!”乾隆说完手一用力,将齐玉莲整个翻身抱起,拉开她翠绿宫装的前襟,一对粉嫩的隆起出现在他眼前,他着迷的看着,手指轻轻滑动,感觉到怀里少女身躯的颤动,得意一笑,火热的唇俯上那挺立的花蕾,旋转逗弄着。
齐玉莲的身体早被调·教的不同平常,只是这么挑逗一下,她就忍不住红唇轻颤,呻吟出声:“呵。。。万岁爷。。不要。这样。。。。”
“敏感的小东西。”乾隆低笑一声,却立刻张口含住隆起的整个红樱,轻轻的轻咬吮·吸,另一只手滑入她腿间柔软,在裤外轻抚两下,就感觉到布料的湿润,有些惊讶,伸率直的自腰间探了进去,很容易在那宽松的衣料下,触摸到纤细的真实。
“嗯。。。”齐玉莲经过那段噩梦调·教,那里岂止被这样碰触过,更激烈的刺激都有过,因此养成她的身体习惯,只要一被碰触,那里就反射性的绷紧微缩一下,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这反
应有些太敏感了,乾隆是花丛老手,只看齐玉莲的眉型、□上的樱色,就能分辨出她身体是否纯洁,因此,没有往她被别的男人调·教过上想,只以为是天生特异的体质,为此欲望更猛烈了,几乎立刻,齐玉莲的唇就被封住。
一截粗厚重舌滑进口内,深吮浅舔,搅的里面口水乱缠,齐玉莲身体敏感一颤,随即感觉到双腿间被深刻侵入了,乾隆粗硬的手指探入到里面,指腹弯曲由慢到快的移动着,并离开她的唇舌,贴近她耳边道:“舒服吗?”
“嗯。。。啊。。。”齐玉莲剧烈颤栗着,快感在她身体里涌动,她忍不住那被上百次调·教逗弄的身体反应,弓起了身子想要更多。
乾隆被齐玉莲如此敏感快速的情动反应,引的呼吸开始混浊粗重,手指的动作忽然停下来,抽出手,抱起她脚步熟练的走向延僖宫正殿的寝室大床,那里齐玉莲早就打扫过,并准备了干净的被褥,只是不能显的太刻意,引起乾隆的怀疑而烧起炭。
齐玉莲用崇敬的看着乾隆,羞涩又自觉走运的目光追随着他,有些不安的道:“万岁爷、这里冷,您别冻到身子。”
“怎么?你冷了,放心,朕一会儿就让你热起来。”乾隆低笑一声,没在意这是他曾经宠爱另一个女人的大床,急切的把齐玉莲放到床上,回身关好寝殿大门、二门,卧室的木门,放下床帐子,抖开几床大床上的被子,使床上的温度立刻高升。
齐玉莲看着乾隆急色鬼样的动作,心里对他非常看不起,面上却更加羞怯不安,缩到床上一角,低声带着泣音道:“万岁爷,今天还是不要了吧!奴婢怕!”
“怕了还流这么多水?你不怕是是什么样子,朕真想看看。”乾隆边说着淫词浪语,边伸手扯住她的一只脚,很不温柔的一拉,将她拽到身前,另一只手一扯,把她的裤子扯到了脚腕处,使昏暗的帐内一片绮丽,破碎翠绿旗袍下,前胸赤着。
一双莹白修长的腿,腿上那处密地半藏半露,腿下衬裤被退到脚腕,看似随时可以脱下,最引人的是这美丽身体的主人全身正不安羞怯的颤抖,优美无比的嫩手不安的半挡着胸前美景,这样的情景是一种诱惑,被诱惑的乾隆几乎无法呼吸的看着这场景。
他碰过多少女人,比眼前这个美的有的是,可没有一个能够像眼前这个这样,勾起他绝对野性,深深埋藏在帝王身份下,那份粗野暴戾的欲望,好想把她扯碎,好想把她弄到哀嚎,好想让
她更柔弱更可怜,只能匍匐在地上仰望、攀附着他。
女人!永远不能跟他的嫡母那拉氏那样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也不能跟他的皇后那拉氏那样想跟他平起平坐,女人。。。女人。。。这一点他绝对不允许,未免密药被察觉,在一开始时齐玉莲根据十二阿哥的指示,只用了一点,却没有想到引发了乾隆那更深、更隐秘的欲望。
只见乾隆眼中昏红之色一闪,粗鲁的伸手把齐玉莲往身前一扯,直接啃咬上那粉嫩的唇,双手快速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用力抚摸着她的躯体,齐玉莲奇怪着乾隆的转变,刚刚还用温柔的调情手段逗弄她,怎么片刻间动作就变的这样粗野:“万岁爷。。。不要。。。”
“真不想要?”乾隆忽然一停手,眼神随意的看她一眼,伸手在她腿间一撩,竟染的满手透明液体,举给她看。
齐玉莲羞的满脸通红,一下子把头埋到被褥里,掩盖住震惊之色,她发现了什么?这才是乾隆皇帝的真面目吧!在那种药下,本性是无法掩藏的,她因为自身的感受,很了解那种状态,像她在还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本性的人时。
被迫闻了那种药后,迷乱中的她渴望一种感觉,不是白莲教里那种教义,而是另一种东西,而眼前的乾隆皇帝,刚刚同样闻到了,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这就是他本性中真正掩藏的渴望吗?
乾隆看齐玉莲羞涩的样子,轻蔑一笑,心道女人就是这种玩意,随手拉开□衣服,上衣也不脱,粗鲁拉过齐玉莲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一撩袍子,露出腿间丑陋粗大的男性,一点前戏也没有,几低吼一声,按紧她的双腿,腰身一挺,丑陋的巨大深深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