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贝多芬立刻摇头。
“外乡人,你可能不知道,亚特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兽化病了。
而正是因为教会推行了血疗,兽化病才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
他解释道。
“你说的有效控制是指这样全城宵禁?”
刘正面色古怪地指了指那些亮着红灯的民宅。
“这是必要的措施。
”
贝多芬叹了口气。
“这四十年来,苍白之夜出现过两次。
但你不知道,在教会推行血疗之前,几乎每个月都会出现小型的兽化病爆发。
”
他说道。
“所谓的血疗,究竟用的是什么血?”
刘正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
贝多芬的目光有些闪烁。
以刘正的感知,这一点异样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他径直问道。
“我只是个战士,不是学者。
”
贝多芬叹了口气说道。
“那我们就用战士的方式来沟通吧,让我看看伱的剑是不是真的像月光那样皎洁。
”
刘正抬起屠刀,指向贝多芬。
“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