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陷入了思索。
“大佬,走私虽然赚钱,但毕竟有风险。
这捞人虽然投入大,但可是稳赚不赔啊。
想想那笔户口贷?”
刘正劝道。
不得不说,他的说辞很有力,牛马厚嘴唇一抖,目光坚定起来。
“拿破仑那儿我去说,但钱你来出。
”
它定了定神说道。
“没问题,渔夫在它那儿有笔尾款转给我了,直接用那笔,不够再补。
”
刘正干脆地答应了。
这个世界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但钱不是万能的。
所谓的一级晚宴,花费的肯定不只是钱那么简单。
“那就剩不列颠了。
”
牛马提起那位客服部的老大也是直撮牙花子。
老板固然可怕,但毕竟高高在上。
不列颠那个变态,离得可就太近了。
上次优秀员工表彰大会,它就跟拿破仑说给它烤几个羊宝当夜宵,不列颠就跟疯了一样要和它拼命。
最后在拿破仑的劝架下,这场闹剧以两败俱伤结束。
不列颠断了两条手臂,爆了一个腰子。
牛马碎了半个下巴,断了一截脊椎。
虽然从伤势上来说,它并不算太吃亏。
但不列颠那家伙是个变态啊,它越受伤越爽啊。
而牛马是个正常牛马,受伤了也是会疼的。
至于它是不是故意的,那就只有牛马自己知道了。
“我可以帮你打电话给不列颠,但接通之后就要靠你自己发挥了。
”
它挠了挠头说道。
“好。
”
刘正点了点头。
如果不列颠这条路实在走不通,那他也只能去找司雪了。
牛马打出了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会不会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