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我听得出来,他特别开心。晚小姐今晚的妆容好漂亮呢,我这个老太太看了都要心动,更别说先生了。”
高婶嘴里说着,眼里闪烁着惊艳的光芒。虽然觉得“林夏晚”这妆稍微浓了些,但先生那么爱她,无论她怎么打扮都会喜欢的。
更何况,她这是为先生而打扮的呀。
“先生现在满心里只有你,他刚刚还说要为你准备盛大婚礼呢,哦,对了,悄悄告诉你件事儿,他买下了咱们这里的最高峰,说要送给你做礼物呢。”
这事儿权天佐原本让她保密的,但想着说出来更能增进两人的感情,高婶便没再藏,直接说了出来。
“最高峰?”方依柔原本听着前面的话,心里就不舒服,但多少想着高婶是佣人,有意捧着林夏晚方才这么说。现在听她说权天佐竟然买下最高峰送给林夏晚,心底立刻汩汩地冒起酸水来。
哪怕自己现有顶着林夏晚的名头在季楚瑜身边受宠,也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恩宠啊。
权天佐不是个冷血无情的混蛋吗?怎么突然就学得这么文艺,竟然要买下一座山头当礼物送给林夏晚!
林夏晚是神仙吗?为什么每个人在她面前都会变得不一样!
“害羞了吧。”高婶把方依柔的嫉妒理解成了害羞,呵呵笑个不停,不停推着她,“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别再拿了,别让先生久等。”
方依柔艰难地提步上了车,高婶刚刚的那些话像石头一般压在她的胸口。
嫉妒,她无比嫉妒!
直到回到酒店,方依柔的心情才稍稍好些。
林夏晚有权天佐,自己不是也有季楚瑜吗?
权天佐虽然已经洗白,再怎么洗也不能洗去历史的黑,而季楚瑜,向来光明正大,生活在阳光下。不论在哪里,大家更爱找他合作。
他的生意,也比权天佐做得更大。
自己拥有这样的好男人,有什么好嫉妒的?
林夏晚不是要和权天佐上床吗?她也可以和季楚瑜上啊。
反正她已经算季楚瑜定下的女人了,哪怕自己还有“月子”里,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有影响的。
想到这里,方依柔的眉头拧了几拧,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她在半道上拦下了一个侍者,丢一叠钱在他胸口,“把这个送到6066号房去。”
她扬了扬杯子,按在侍者面前的盘子里。
“这……”侍者不安地看看她,又看看那叠钱。
那叠钱少说有几万,侍者的心动不已,可他并不敢乱接。
要是喝出问题来,他可要负责任的。
方依柔看出了他的顾虑,笑了笑,“放心吧,只是一些促进男女感情的东西,不会牵扯到你的。”
听她这么说,侍者才彻底放了心,拿着那叠钱欢欢喜喜离开。
方依柔没多久就回了房间,季楚瑜已经回来。他面前放着一杯水,杯子已然空掉。
方依柔的眼睛眨了眨,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快步跑到他面前,“找得怎么样?”
“人已经找到,而且他同意绕道去看宝宝的病。”事情办得很顺利,季楚瑜的心情还算不错。
“真是太好了。”方依柔卖力地演着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