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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
男人可真是善变的动物。
前一秒还冷着脸跟你说话,下一秒就冷着脸不跟你说话了。
可是。
「到底给多少钱啊!」我追着他的背影,很是严肃:「我跟你说,钱少我不干。」
最后还是白嘉黑出现,跟我谈妥,一天开我两千薪资,日结。
我这才心满意足地找了椅子坐下。
作为白嘉黑的替身,我要替她吊威亚,还要从墙头跳到另一个墙头,以及从高楼往下跳。
因为左手才割腕不久,因而,我往下跳的时候,不自觉护着左手,微微侧身,用后背撞垫板。
导演看了一次后,叫我不要缩着手再跳一次,我担心一直NG,因此,再跳的时候就毫无顾忌,英勇无畏。
拍完的时候,我看见梅梁兴手里的可乐易拉罐都被他捏变了形。
该不会是我掉下来那一刹,表情失去管理,所以面露狰狞吓到他了?
他冷着脸扫了我一眼,冷哼一声转头走了。
我却是等他走了之后,才敢捧着手腕看了眼。
疼得要命。
连着几场戏因为都需要我吊威亚完成,于是,他们吃饭的时候,我都只能吊威亚呆在半空眼巴巴地看着。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梅梁兴叫人把我放了下来。
他神情微妙地问:「你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我陈恳地摇头:「没有。」
我指了指他桌上的豪华午餐,咽了咽口水:「我在看那只鸡。」
怕他不信,我补充道:「它长得……十分勾人。」
再看下去,我哈喇子就下来了。
梅梁兴深吸一口气,他指着我说:「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纳闷地问:「后面不需要我拍了?」
「对!不需要!」他突如其来地发火。
而我根本不明所以。
对峙半晌,他胸口起伏不定,我不敢再惹怒他,只能欲言又止地将他看着。
梅梁兴咬着牙道:「有话就说!」
我摇头:「不说了吧。」
「说!」他眉间尽是怒火。
我憋了两秒:「其实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两千块是现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