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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耸肩,没在意。
观庭是我和他婚后住的地方,他以为我是妥协回家,可是我没告诉他,我只是回去清理东西而已。
当我带着一队整理收纳师回到观庭时,张妈吓了一跳。
这阵仗,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有人来查封房子的。
张妈一脸茫然,「夫人,您这是要干嘛?」
我说:「搬家。」
不等张妈继续发问,我就出言吩咐:「把墙上所有的照片、壁画全部取下来。」
「是。」
「把二楼衣帽间所有的女士用品全部包起来。」
「是。」
「把二楼主卧的化妆台整个搬走。」
「是。」
「把所有的地毯全部清理扔掉。」
「是。」
「屋外的银杏树拔了。」
「……是。」
「剩下的人清理整个房间,任何带有女性特征的物品全部带走。」
「是。」
我带人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走,张妈好几次想往我面前凑,都被我的平静给劝退了。
她受雇于沈括,由沈括开工资,等我离开这也就再无交集了,如此这般也没什么好寒暄的。
离开观庭后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自己名下的一处房产。
温先生和乔女士旅游还没回来,没必要让他们担心。
而且离婚这事儿我意已决,不想再听旁人劝解。
离开后我将沈括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然后直接去了公司。
接下来的一周我几乎住在了公司里,将公司的所有合同、账目全部核对了一遍。
好死不死地还真让我找到了问题。
公司的财务总监竟然背着我弄了家皮包公司,干偷税漏税的事儿。
这笔钱他要是全部私吞了还好,可是他竟然把其中的一小部分以股份分红的名义转到了我爸户头上。
呵,挺能干的。
不仅违法乱纪,还想让我爸给他当替罪羊。
谁给他的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