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九安伸手将我搂住了,身子都在颤抖。
直到他平静下来,他拥着我,将他买来的同心结系在我的腰带上:「腰中双绮带,梦为同心结。我是真的希望我们可以白头偕老。」
我将那枚同心结系在褚九安的腰带上,望着他笑了笑。
「我总是什么都想解释,你却总将一切藏在心里。你可以同我讲的,只要你肯说,我什么都愿意听的。」
「是我不够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好好的好吗?」
我窝在褚九安怀里掉了两滴眼泪。
就这样吧,爱不爱的有什么重要的呢?
我不爱他,只是贪图拥抱的温暖,享受被人爱着的感觉。
就这么过吧。
19
我睡了一大觉,醒来时,暮色浓稠,外面已是漆黑一片。
听说,谢绥下午进宫欲退了同杨煦芙的婚事。
皇帝震怒,在御书房斥责了谢绥,一气之下用长鞭打了他二十几下。
皇帝当下连发数道旨意,命礼部和鸿胪寺操办太子大婚事宜,昏礼就定在十二月初四。
谢绥所做的一切全是无用功。
褚九安坐在床边看书,心思却不在书上:「听说,半个太医院的人都在太子府上。」
我没说话,独自去了花园赏月。
走着走着,眼前忽而一黑,我也失去了意识。
再一睁眼,看见趴在手边的半张脸,猛的怔住了。
谢绥背上裹着数层纱布,趴在我身侧,像是看了我许久。
「我怎么在这?」
「我想见你。」谢绥将我鬓边头发抚到而后,声音很低:「曦儿,今天我是我不对,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我坐起来,心绪难辨:「今日我同你说那些话,不是为了让你这样做。现在你将我捉来,你又要干什么?」
「我再不将你捉来,你就跟别人跑了。」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我觉得谢绥疯了。
朝臣们不会想看到这样一个储君,皇帝也不会想要一个意气用事的太子。
「可是,我想娶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啊。」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都快要不认识谢绥了。
他天生高傲,从前又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何曾这般低三下四地同我说话?
之前他也很磊落,不会做出下午那般之事,也不会深夜派人将我掳来。
他以前是一个很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