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回答。
恐是怕我难堪,薛慕白便不再提方才的事。
我和他刚走到花园入口,就有门子过来通报,说刑部尚书郎王晋来访。
薛慕白放开我的手,「你先自己回去,他这个时候来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我去去便来。」
我答应了一句,待薛慕白转身时拉住他的衣袖,红着脸垂下头,「薛慕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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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风清明净,我守在床前等薛慕白。
他进来时带着一身寒气,我连忙起来替他更衣,薛慕白突然捧起我的脸,吻了上来。
我措手不及,只得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任他柔软的唇压住我的。
我几乎快要窒息,不知过了多久,薛慕白才停下来,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我,「可以吗?」
我点头,将脸埋在他胸前。
见我如此,薛慕白复又吻了上来,他唇齿柔软,带着一股特有的气息,几乎让我眩晕。慢慢地,我只觉得浑身燥热,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我推开薛慕白,拿起案几上放的合卺酒,递给薛慕白一杯,「洞房花烛夜落下的,今日补上。」
薛慕白眉目含情,与我将酒一饮而尽。
「薛慕白,感谢你当年的不欺。」
薛慕白笑,「我却后悔没有早日与你圆房。」
放下酒杯,薛慕白径直将我抱了起来,置于软塌之上。月光明亮,窗外虫声阵阵,屋内红烛摇曳,薛慕白将我无措的双手握在头顶,慢慢俯下身来。
红绡帐暖,一缕情丝摇人心魄。一夜缱绻,如醉如梦魂已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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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被薛慕白叫醒,「姚文鸢,今天要去接你父亲。」
我事先并不知情,兴奋得腾地一下坐了起来,顿觉浑身酸软,体力不支又倒了下去。
「怎么了?」薛慕白关切地问。
我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回他,「起猛了,头晕。」
我强行起身,换了衣裳跟着薛慕白去接我爹,才知道薛慕白早就安排好一切,姚府收拾妥当,丫鬟小厮也都配备齐全,连被收留在薛府的姚总管,也已经回姚府待命了。
大牢门口,我爹已被众人簇拥着送了出来,他换了崭新的衣裳,精神也比上次见时好了许多,一见薛慕白就拱手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