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isabeth按照录像里的场景配合他。但他又否认Elisabeth所说,如果她不肯照做,他就会以饿死她和孩子或者关掉暖气相威胁。因为这违背了他的安全框架,使这个事情,变得不够自然美好,所以他必须否认。
然后心理医生发现,事实上,Elisabeth并不是Josef关起来的第一个「受害者」。
Josef和性格暴躁的单亲妈妈一起长大,在21岁那年,他与17岁的Rosemarie结婚。1959年的时候,也就是Josef24岁的时候,他的妈妈搬来和他们夫妻同住。
随着时间的流逝,Josef和他妈妈的角色伴随着双方体力和社会地位的变化也产生了互换。当初残暴得说打就打的妈妈,也开始逐渐对他产生隐隐的畏惧。
在他妈身体越来越差之后,Josef把他妈锁在了阁楼里,用砖封住了窗户,然后告诉邻居们说,老太太已经不幸去世了。事实上她被锁在阁楼里,一直到1980年真的死去。里外里被关了大概20多年。
而在他妈去世后不久,Josef就开始着手建造那个地牢。
15
2008年11月13日,Josef被以谋杀,强奸,乱伦,禁锢,绑架,和奴役罪名正式起诉。其中谋杀罪名最多可判处10年到终身监禁,其他罪名加起来大概是20年的刑期。
所以要不是因为死去的Michael,警方也无法以谋杀罪名起诉。虽然他干了那么多在咱们看起来伤天害理的事儿,如果没有Michael,他最多也就是坐个20年就自由了。
对Josef的审判在2009年3月16日正式开庭。当天的安保极其严格,法庭周围设立了禁飞区,飞机或者无人机都不许靠近。法院内部的门锁也都被提前更换,避免记者偷偷溜进去。
开庭后,Josef被庭警带到法庭上。他被6个庭警簇拥在正中间,最开始入庭的时候,记者们都还在,他就拿了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挡住自己的脸。
图15:庭审现场
图15:庭审现场
为了避免他产生自杀倾向,法庭还专门指派了心理医生对他进行辅导。给他的出庭做了充足的准备。
在法庭上,Josef对大部分罪行认罪,但是否认了谋杀罪名和侵犯罪名。他承认在Michael死后焚烧了他的尸体,可是坚持认为自己并没有谋杀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送他去医院,我大概就是疏忽了吧。我以为他能扛得住呢,这能怪我吗?我也不是故意的。」
而对女儿的侵犯,他也振振有词。他说Elisabeth的性格很倔,而且越来越不守规矩,他只是在试图保护她而已,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毒品,酒精这些邪恶的东西,最终会毁了她。
「在她进入青春期之后,就越来越不服管教,所以我必须要采取行动,在她彻底堕落之前,拯救她,阻止她被外面的世界带坏了。所以我必须要找一个地方,可以把她关起来,哪怕是必须使用暴力也在所不惜。」
Josef说自己的表现形式可能显得简单粗暴,那是因为他的童年成长环境,他小时候的世界还是在纳粹统治的阴影之下,纳粹的价值观影响了他的价值观。所以他不会讲什么温情脉脉。
Josef的律师也将他描述成一个非常关心女儿的父亲,一个勤奋的居家男人。毕竟要维持两个家庭,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和金钱。谁能说他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呢?他给地牢的孩子们带下去过一棵圣诞树,下雪的时候给他们带过一捧雪,他给Elisabeth带去过楼上三个孩子的照片,让她知道他们生活的都不错,他还会给孩子们买课本呢。
他甚至送给孩子们一只金丝雀。
律师说,看,这只金丝雀都活了下来,说明地牢里的条件根本没有很差嘛!
Elizabeth的妈妈Rosemarie拒绝了检控官让她出庭作证的要求,只有哥哥Harald提供了录像证词。
Harald比Elisabeth大4岁,从小也是被Josef殴打长大。他和妹妹十分亲近,Elisabeth曾经与他分享过许多童年的秘密。其中包括在她经常遭受侵犯的事实。
Elisabeth告诉他,之前Josef会趁着夜深偷偷摸进她的房间,那个时候Josef还比较谨慎,在她拼了命地反抗之下,为了不让别人听见,就只好放开她,然后当着她的面手淫。有的时候她还会在自己的枕头下发现他特意留下的色情杂志。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她在做职业培训时,再也忍受不了的她,才想办法逃离。
Harald的证词让整个法庭陷入了沉默。
为Josef做心理评估的医生也出庭作证,陈述了她的评估结论。作为专家证人,心理医生应该是提供一个中立客观的评估,帮助陪审员们对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