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钟在长久地持续地震鸣。 那声音在台上时就有了,浑厚沉闷,跨过时间的长河,来自于五年之前。 一切都像是重演,她再次被拉进流言蜚语的漩涡里。 指尖忽然传来湿热的触感,万岁舔了下她的手,她低头,看见他黑溜溜的眼珠。 如果是贺庭洲在这,大概会肆无忌惮地嘲笑她胆小鬼吧。 “这点阵仗就把你吓住了?怕什么,他们还能把你吃了?” 老李出去了很久,回来时脸色相当难看:“外面来的记者越来越多了” 舒扬用手指嘘了一声,把他拉到一边说话。 “来了多少?” “很多,都堵在门口不肯走,来了一帮警察也没用,会场门口已经堵死了,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们到底请了多少人啊。” “网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