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血已经止住了,断,你不会有事的!”
“嘶!嘶!”
加藤断的体温在不断下降,从那小腹中流出的血也是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
“是吗……太……太好了。”
血珠滴落在温热的水面。
如同一朵朵在黑色的梦魇中绽开的血红色的花朵。
唇片上最后的血色已经褪尽,眼前漆黑得什么都不再能够看得见,漆黑的眩晕中,映入加藤断的意识最后的画面是纲手姬那满是泪水的面容……
“该死,不要流了,停下!停下!停下!停下!给我快点停下来啊!”
哀嚎中,纲手颤抖着看着充满血迹双手,心中的痛楚再也无法承受……
……
……
“自那之后,纲手大人的世界只剩下孤独,蜷缩在冰冷的床角,然后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喝到头疼得像快要炸掉,喝到全身麻木,喝到呕吐……”
“所以,鸣人,你应该能明白吧?”
鸣人听完了静音讲的故事,虽然他已经不大记得请原著中到底有没有这一段具体内容了,但是他的确是知道纲手的弟弟和断两人死亡的事情,也正是这次之后,纲手才性情大变,患上了恐血症,没多久便是离开木叶了。
不过……
鸣人似乎更好奇的是,纲手的弟弟,也就是绳树,好像是大蛇丸的徒弟来着?
绳树死的时候,大蛇丸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像也就是这两次的事件,让蛇叔看清了忍者的脆弱,直接推动了他走向科技道路的根本原因。
片刻后,鸣人抬起头看了静音一眼,慢慢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虽然我还不是,但我知道成年人的世界做任何事情都不是没有理由的,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纲手大人会拿这么重要的项链来和我打赌吗?”
“你……”静音听得这话,面色一怔,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走了,佐助。”鸣人耸了耸肩,对着他招了招手:“好久没有一起修炼了,我们出发吧。”
话音落下,佐助欲言又止,不过终究什么都没有问,跟着鸣人一同出门。
两人穿梭过短册街,沿途有着不少酒后的大叔们那奇特的目光投射而来,其中很多的都是停留在二人的护额之上,那些目光中,有好奇,也有敬畏。
忍者的世界,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资格能够成为忍者的。不夸张的说,按照最后一次忍界大战参展人数来比较的话,五大国组成了八万的联盟军,加上未出战的老弱病残,再加上小国未参战的,撑死满打满算也只有15万名忍者。
而火影的整个世界观来看,人口至少达到一亿五吧?这么算的话,相当于一万个人中,只会有一个人有成为忍者的才能!
做了这个简单的计算之后,鸣人也就对那些好奇或敬畏的目光也就视而不见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怪力拳’的修炼!
“鸣人……我总觉得静音也罢,还是那个叫做纲手的三忍之一,似乎是对我们隐瞒了什么事情!”
闻言,鸣人前行的脚步顿了一下,目光在佐助的身上停留了数秒钟:“咦,你居然发现了!”
佐助翻了个眼,忍不住叹气。
老子又不是傻子!
……
……
啊,又是3合一,我最近好像很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