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到事发地时,所长也派人送来了装备和证明。
在一条街外穿好消防服,何晟还又给我戴了个防毒面具。
现场无关人员已被疏散。
肉眼可见,房屋受损非常严重。
情况不容乐观。
何晟递上证明,我们便被放行。
他要先去向现场指挥营救的领导报到,我则直接跑到消防员们身边,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我得知道他们怎么救人,才能知道该怎么说话。
有的消防员正在使用雷达生命探测仪,查找定位被困人员。
有的在探讨解救方案。
我转了一圈,何晟也回来了。
我也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小声开口:
「楼里面还有41人。
「有37人还有生命体征。
「1楼有5人,2楼……」
……
我的声音通过耳麦传到何晟那边,何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一个平板电脑,托在手上装模做样。
所长给他开了一个专家的假证明,报备现场指挥领导后,他获得了极大的话语权,不断把我说出的话传递给消防员们,假装是用最新实验探测仪获得的结果。
随着何晟的建议,被困人员更快地被精准定位。
我又开始逐个跟进。
「人在这块楼板下面,南面有横梁,北面有冰箱……
「需要先加强固定支撑……
「电动破拆推进一米,再手动打通……」
……
其实我并不懂营救,我只是听到消防员们讨论方案,然后尝试重复出来。
有时他们难以判定,嘴会做出最佳选择。
偶尔他们有所疏漏,嘴会说出更优答案。
因为前面对定位人员做出巨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