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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
他到底是没有违心的说出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他跟被青花鱼梗住了喉咙一样。而我在这个时候,顺手勾了一下他的choker,我又被帽子盖住了脸。
?
那玩意儿放在颈上不是用来勾着玩的?还是只能用来勾自己的玩?
我陷入沉思。
想不明白的时候,又用自己的手探了上去,继续勾着玩。他按的凶,但只要没用他的异能力,我的手总是能从他意想不到的角度勾中那个choker。
我用自己的行为去欺骗的时候,很多时候做的都是这种类似神经病一样的事情。对方越不愿意的事情,我就会玩的越高兴。
如果换成太宰治的话,我大概会将他的自杀手册丢一边去,然后带着他附近的加油站,让他喝汽油。
太宰治的身体本能在抗拒死亡。
但他的意识又渴求死亡。
我觉得他的本能抗拒的东西我很感兴趣。说白了,我肯定是想让太宰治死的。
对中原中也的这种神经病行为,我一般会停止于他忍无可忍的一声“够了白濑”,这次也不例外。
他说完的下一秒,我就又成了一个正常的白濑,可以心平气和的跟他谈起有关于森鸥外任务的事情。
森先生让芥川和中原中也接到了观察我的任务,很简单的,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因为老狐狸知道这除了让我下次加情报费用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只能夸他一句,果然都不是个东西。
而中原中也问我的是:“白濑,你准备加入Mafia?”
但是很遗憾。
森鸥外并不准备接下我要扣给他的锅。
“那倒没有。只是因为同森先生的交易。”
第42章
森鸥外不肯在没有摸清楚我的底细前,就让我成为Mafia里的成员。
同样的,他也不肯拱手将我让给别人。
我们之间的立场非常暧昧。
看似是一块的,边界也开始模糊了,但实际上,还是界限分明,是将边界掀起来,就能看到并不相容的分明。
有这样的立场并不奇怪,我们随时都准备着将对方从盟友这个称呼上甩下来,安上其他的称呼。
这种心理我们彼此都非常理解对方的。
因为我曾经掌管过源氏,并将源氏当成了束缚我的镣铐。森鸥外现在是Mafia这个庞然大物的首领,也被Mafia所束缚。
有着同等的经历后,掌权者,尤其是同类的掌权者,都会成为理解对方的生物。
一个人可以搏命,而群体不可以。
Mafia现在无法失去他这个首领。
也无法承受跟在我身后,并不明朗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