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安睡的夜晚我难道不会因为恐惧着她们再回来而辗转反侧吗?
如果我输了,那之后我的下场只会比我想象得更凄惨,不仅是这一世,可能还有接下来的每一世我都会变成一个可怜虫,我甚至还会清醒地知道那些细节是什么样子的。
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要经历这一切?
我不敢再深想下去,太痛了,这痛会彻底击碎我的。
我只能把这些东西拼命地推挤出脑海,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却又忍不住觉得冷,觉得凄凉。
「傻站着干嘛呢,我饿了,吃饭去吧。」
沈牧又不知道从哪钻出来。
他就跟黑白哑剧里突然飘进来的彩色气球一样。
「……吃什么?」
沈牧摸了摸下巴,外面起了风,从四面大开的窗户涌进来,吹得沈牧身上那件花花绿绿的衬衣像是旗帜一样鼓动着晃了晃。
「不知道,吃冬阴功吧,还是吃海鲜……」
沈牧絮絮地念叨着。
有那么一瞬间我庆幸我此刻是站在这里,而不是那间空荡荡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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