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巧合吧……花儿,这位侍郎姓什么你知道吗?是姓刘吗?」
花儿摇头:「好像是姓齐。」
「不姓刘……」我驻足在监牢门口,心里满是忐忑不安的困惑。
我们上前和看守的官兵打听消息,并将身上仅有的现银都悄悄塞给了他。
他告诉我们,傍晚时分确实收押了两个袭击侍郎公子的暴徒,如今分别关押着。
我听罢反倒定了心神,这至少性命是暂时无虞。
「官爷,怎会是袭击人的暴徒呢,我们不过升斗小民,给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袭击侍郎公子啊。」
看守不耐烦地道:「这我哪儿知道,大晚上你俩不要到处闲逛!」
我出来得太急,没带什么银钱,四处摸摸,还想再多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
摸到头上的铜簪,我想取下来,想想又舍不得,且真不值几个钱,这看守未必瞧得上眼。
「我眼下不得空,得先回去带点银子来,想办法和他们见上一面。花儿,你先回铺子去,店里给他们砸成什么样了,总得有人看着,你先回去叫了伙计一起收拾着。」
我和他在监牢门口分道扬镳。
一路狂奔到宅子,还未敲门,阿娘就给我开了门。
她推着阿爹,满面愁容地站在门廊里,身后是小孟一家人。
大家面容疲倦,用担忧的神色关切地望着我。
我狂跳了一路的心突然就宁静了几分,寻到了空隙喘息。
小孟说:「发财哥爷俩一直不回来,我们担心,让大哥去瞧了,说店里给人砸了,你又忽然不见,到底怎么回事?街坊说跟人打起来,抓进官府了,是真的吗?」
我口干舌燥地叉着腰点头,缓了口气道:「我需要钱,不知道要多少才够……他们肯定受伤了,我得想办法见他们一面。」
阿娘说:「我去给你拿,家里有的都给你。」
小孟说:「我和嫂嫂的首饰都给你,还有积蓄的银子也凑一凑……」
范大哥说:「大晚上你一个女人家,钱给我带着,我赶马车送你去。你们都散了吧,夜深了,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儿,都回去睡了,等我们消息吧。」
我们凑了三百两银子,并一匣子首饰钗环。
我甚至趁着范大哥装上马车的空当,去了后厨,将我给发财温的那碗腊肉饭装进木屉带上了。
这么晚了,他和爹粒米未进,肯定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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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两百二十两银子,磨破了嘴皮子,监牢的狱卒也只许我一个女人进去。
我说两个都要见,他却不许,说两人不关在同一个牢房,麻烦,只许我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