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要叮嘱姜芫最近要小心,却没想到却看到他们在车里恩爱。
其实这是不可避免的,姜芫孩子都给陈默知生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可想归想,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把陈默知从车里拉出来,痛扁一顿,他们又不是没打过。
但现在……他已经失去了资格。
他慢慢转过身,迎着下午粘稠燥郁的空气,浑身冰冷的回到车里。
姜芫说得对,他还有白抒情,也该回去好好“疼疼”她了。
此时的白抒情却没心情想他,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对面的男人却从容淡定,拿着一杯酒轻轻晃动。
白抒情掀动窗帘,看到外面明晃晃的太阳,只得把窗帘放下。
“你等天黑就走吧,留在我这里会被人发现。”
男人哦了一声,“周观尘来正好,我弄死他,反正早晚是一死,我解决了他,也好让我姑姑省心些。”
白抒情脸都白了,“你可别乱来!”
“怎么,你还对他余情未了?”
男人走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抒情被掐得喘不上气,她拍打着男人的手,“方斯年,你放开我,咳咳。”
方斯年没放,反而重重咬了上去,一直把白抒情胸口的嫩肉咬得血肉模糊。
白抒情没有痛苦,反而觉得沉迷,她很快就失去了理智,爬到男人身上。
方斯年笑起来,“还是这么骚,看来周观尘满足不了你。”
她解开了男人的裤子,用最卑微的姿势祈求他的雨露滋润。
许久之后,她才跟死鱼一样从男人身下爬出来。
男人把她拉怀里,“这么热情,看来周观尘真亏着你了。”
那不是一般的亏,他根本不碰她。
不过这些她不能跟方斯年说。
方斯年把玩着她的头发,“我会跟哈克一起回伊兰,你跟我一起走吧?”
“我不去!”
她下意识的反应让男人的眼眸危险起来,她忙撒娇,“你难道要一辈子窝在伊兰给他们当走狗?我留下,才有机会帮到你,对不对?”
方斯年可不蠢,他冷冷一笑,“小贱人,别说得那么好听,你就是舍不得周观尘和他身后的荣华富贵。”
“你要那么认为也行,可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留在他身边的内应呀,对不对?”
“少他妈的糊弄我!你想要留下也可以,但是要帮我做件事。”
白抒情深知这件事不会简单,但为了能留下她一定会尽力去做,“什么事?”
“哈克看上姜芫了,你帮我把她弄到手。”
白抒情觉得有难度,但这是个好事。
本来,她以为姜芫必死无疑,可谁能想到她竟然早有对策,甚至以身作饵钓出了内应,幸好她早有准备,否则这次也栽了。
能让方斯年把她带走,是最好不过的。
哈克是个变态中的变态,姜芫落在他手里,会比自己遭遇的惨一百倍。
她眯起眼睛想着,好像看到了姜芫悲惨的未来。
方斯年点醒她,“她身边有南海的保镖,那都不是泛泛之辈。”
白抒情咬唇想了想,“我还有步暗棋,可以从她那个小孽种下手,正好可以斩草除根。”
方斯年又来了兴致,“你这个毒妇,就怕她的女儿身份被周观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