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吧,吃醋吃的特别随性,就是,想起来就要吃一口,吃的时候就要犯病,犯病的时候就非得做点什么,不然我这个醋劲儿过不去。
王妃,今儿落水一定着凉了,你看吃了药也没有发汗,我帮你发汗,箫誉发汗,誉到必汗。”
苏落无语的往开推他那板砖一样的腹肌,“我落得是温泉水,着哪门子凉,你起开,离我太近了。”
“什么离你太近了?”箫誉彻底不做人。
苏落红着脸瞪他。
萧·不做人·誉比流氓都流氓,“嗯?只要你说出来,什么离你太近了,我就退开,好不好?你看,我也是能商量的人,来,王妃,别害羞,勇敢的说出来,没有困难的开口,只有勇敢的王妃,什么离你太近了。”
苏落羞愤难当,低头,朝着箫誉手臂一口咬下去。
“我告诉你,你完了!画册五十二页的内容,现在立刻马上我就要安排!”箫誉一个饿狼扑食,直接压住苏落。
说的凶狠,但真开始的时候,温柔似水。
果然,誉到必汗,绝无虚言。
受了一场惊,受了一场吓,最终所有的情绪都淹没在激烈的浓情蜜意里。
等到苏落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一睁眼就听到苏子慕在外面叫,“我要姐夫的鸟!我要姐夫的鸟!”
被箫誉用浪话冲击了半夜的苏落险些一口口水呛死刚刚睁眼的自己。
这是干什么呢!
箫誉做事,向来贴心,早上出门之前就把苏落要穿的衣裳全都整整齐齐给她摆在枕头边,苏落穿戴整齐,出去一看。。。
嚯!
院子里,箫誉平安王聪戴面具的萧济源以及戴面具的另外几个人围成一个圈,人人脑袋顶上站着一两只小麻雀,每个人都是单腿站立,另外一只脚成踢腿状,前面脚背上搁着一只鞠。
所有人眼珠上翻,手缓慢的上移,像是冲着脑袋顶上的麻雀去的。
不出意外的话,那几个带着面具的人应该就是萧济源昨天遇到的那些部下。
可这是什么神秘的萧家军操练仪式?
苏落一出来,苏子慕立刻蹦蹦跳跳到苏落跟前,“姐,你要姐夫的鸟还是要谁的?”
苏落:。。。
苏子慕说话一瞬,箫誉原本上翻的眼珠立刻一动,朝苏落直直逼视过来:你还想要别人的鸟?
苏落:。。。
直视箫誉,然后抬手,随手一指,“我要那个。”
箫誉瞬间眼神凶狠,赫赫:苏落你完了!
旁边平安嗷的一嗓子叫,“王爷你完了!”
就在平安说话的瞬间,箫誉脚背上的鞠掉了下去。一声欢悦的口哨立刻响起来,是其中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吹得。
萧济源带着面具,抬脚一颠,脚背的鞠飞起来,他伸手一接,拿稳,朝箫誉道:“三局三胜,王爷愿赌服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