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可以斩杀妖魔,还通草木、禽兽之语、之感,亦可驱动草木、禽兽为自己所用。
那时的我我觉得,止蓝之所以如此喜欢这把剑,主要是因为,他喜欢我。
每个夜晚,止蓝都要在月光下,用月寒剑练剑,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皎洁的月光下,剑锋飞翻,少年的红衣,逆风而动,我永远也忘不了。
白日里,我或是依偎在他的怀里,看他读书,汲取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或是在书室里,在他装书的每一个木盒上,雕上我最爱的天女木兰。
或是在房间里,在他里衣的袖子上,绣上我最爱的天女木兰。
或是在灶房里,为他做上几道他最爱的菜肴。
或是在茶室里,悠闲的为他煮上一壶茶。
可是渐渐地,他就不怎么拿起月寒剑了。
我问他为什么,止蓝说,这是我送给她的宝贝,他舍不得,所以,便珍藏了起来。
可是我知道,并非如此,因为,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非常的落寞。
月寒剑虽好,却只能在夜间使用,因为,它是吸收集聚夜间的寒阴灵气所化的宝剑。
在白日,是没有什么威力的。
所以,白日里,止蓝并不能使用月寒剑,而他们谭氏的所有行动,都是在白日里进行的。
我告诉止蓝,这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因为,能在白日里使用的日灼剑,并不是我的佩剑,而是我的伙伴兽焉的佩剑。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绝不会告诉止蓝,日灼剑的存在。
因为,从那一天之后,止蓝在梦中呼唤的名字,就变成了日灼剑。
止蓝是天生的修士,天资斐然,对修炼法术如痴如醉,造诣颇高。
连我这个由灵气所化的精灵,渐渐的,竟都不如他了。
他有能力,亦有雄心壮志。
在他的带领下,谭氏发展的很快,短短的十几年,弟子的数量,我已经,数不过来了。
而他对我,渐渐的,平淡了起来。
夜晚,不再为我舞剑。
清晨,不再为我画眉。
我烧的菜肴,他不再夸赞。
我煮的茶,他喝了一口就不喝了。
连我最爱的红衣,他也不怎么穿了。
止蓝说,他很忙,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止蓝说,谭氏,是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