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装作为难的样子说:“我相信皇嫂不是故意的,但是别人不信呀。”
郑观音连忙起身,依偎在李长安的怀里,还故意扯开衣领,让李长安的大手胡作非为。
“长安,你不用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父皇,你稍微润色一下,把我摘出去不就行了吗?”
李长安摇摇头,“那可是欺君之罪,我不敢。”
郑观音暗骂:平时你胆大包天,现在就不敢了?这可不像你呀!
可这抱怨的话语她又不能说。
她只好俯下身去,媚眼如丝的说:“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是稍微改改口,谁知道呀?长安,你也累了一天了,皇嫂帮你放松一下吧?”
李长安见郑观音主动施展口技,心痒难耐。
他刚才在画舫被持国天王那妖女翻来覆去调戏,不能真刀真枪施展,憋屈得要死。
现在总算找到宣泄口了,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但他还是为难的说:“这不好吧?”
郑观音已经开始施展绝活了,她心中腹诽:口是心非的小坏蛋。你要是真的觉得不好,又何必摁我的头呢?哼!看我用一招舌绽莲花收拾你!
郑观音不愧是人妻,绝招不少,弄得李长安舒爽不已。
不过,李长安没有立马答应,他说自己有些犹豫,再想几天。
郑观音意会,这家伙哪里是犹豫啊?根本就是想多占几天便宜!
好吧,只要摘掉“放跑宇文化及”这个罪名,她愿意退让。
毕竟,这小坏蛋也确实能耐,这种事不光他一个人舒服,她也能收益。
接下来养伤的这五天,李长安每次来送药,都能享受郑观音的卖力服务。
那种舒爽,确实无与伦比。
最后一天,李长安还在回味郑观音那招老树盘根时,他们被赶走了。
“身体好了就赶紧走,别占我地儿!还有很多伤患要住进来呢!”
老先生是典型的嘴硬心软。
李长安连忙奉上了银钱,“这几日多亏老先生出手相助,这是医药费。”
老先生瞪了李长安一眼,“给那么多干什么?这些足够了!走吧!”
李长安拜别了老先生,跟郑观音回到了广目天王的府邸。
此刻的绷带人李元吉也能下床了。
这几天,李长安两头跑。
每天照顾完郑观音后,还得去给李元吉换药。
李元吉这厮得知宇文化及跑了,幸灾乐祸,嘴里还不住的训斥李长安。
李长安权当他是在放屁。
但他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上药的时候粗鲁了一些,疼得李元吉嗷嗷叫唤。
李元吉不止一次怀疑李长安是故意的。
可李长安一脸无辜的说:“大夫说了,上药得用力点,药膏才能的渗进去,三哥的伤痛也能好得快一些。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大夫!”
李元吉哪里还敢回南瞻区?只能忍着疼让李长安为所欲为了。
现在他能下床了,立刻要求回去复命。
李长安也不耽误事,三人套上鱼皮衣后,从井里回到了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