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音连忙捂住胸口,狐疑的看向李长安,“小坏蛋,你安的什么心?”
李长安一脸无辜的说:“皇嫂,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呀,我是怕穿着人鱼服,影响了束胸。难道,在皇嫂心目中,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郑观音轻哼了一声,说:“对呀,这还用问吗?你上次还想偷看我们洗澡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哦。”
李长安面露赧然,不过他是谁啊?还能被难倒?
很快,他从容不迫的说道:“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已经不是幼稚的那个我了,我有担当着呢!皇嫂要是不相信我,也不会找我帮忙束胸了,对吧?”
郑观音嘟囔着说:“那是因为我手劲儿小,只能找别人帮忙。”
李长安见郑观音磨磨蹭蹭的不肯脱衣服,他干脆用激将法:“皇嫂,你要是觉得我会占你便宜,那我出去就是了。不过,我看你想装成男人潜入花楼很难,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就在这等消息,如何?”
说罢,李长安转身就走。
郑观音急了,她赶紧拉住了李长安的手,说:“回来!”
李长安自己一个人进花楼,那功劳就是他一个的了。
她千辛万苦跟上来,吃了那么多苦,怎么能将功绩拱手让人呢?
李长安唇角扬起,看来还是激将法好用啊。
他没回头,问道:“怎么了?皇嫂改变想法了?”
郑观音犹豫了一下,说:“好吧,你帮我束胸,不过,你要闭上眼睛,不许乱看。”
李长安撇撇嘴,嘟囔道:“上次在旋门关我都看光了。”
郑观音面红耳赤,娇声骂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能一样吗?反正不许看,听到了没有?”
李长安点了点头,说:“好好好,都听皇嫂的,现在就来?”
郑观音说:“对,你转过去,闭上眼睛。”
李长安乖乖听话,和郑观音面对面,闭上了双眼。
郑观音故意抬手往李长安面门扇了扇,确定他闭上眼睛了,这才脱下身上的鱼皮衣。
为了避免鱼皮衣漏水,做的是一体式的,弹性十足。
郑观音从上往下脱,双手伸出去非常容易,但到胸口处卡主了。
她憋着一口气,咬牙脱下,别提多累人了。
就在郑观音跟自己的奇耻大辱斗智斗勇之际,李长安的眼睛悄咪咪的掀开了一条缝。
他偷偷看着脱衣服的郑观音。
尽管上次在旋门关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但时隔多日,那种滋味儿他都忘记了,现在正好重温一下。
广目天王的宅邸灯笼都是红色的,屋内没有,只有屋外有。
红灯笼的光从门外探进来,暧昧不清,颇有一种红灯区的感觉。
李长安看着身材姣好的郑观音,充满弹性的鱼皮服卡住了她坚挺的玉山,那呼之欲出的画面,简直撞进了李长安的心窝里。
哇,是不是又大了啊?
郑观音这对大宝贝之前好像没那么大的,虽然很壮观,但现在更宏伟!
这种纯天然大而不垂的玉山,李长安基本没见过。
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