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把这事告诉他哥,好像还把他哥带歪了,注意力全放在误打误撞抓住三个刺客上了……
章雪鸣也在捂脸,发起狠来,她连自己的槽都照吐不误:“你们两家死敌到底在搞什么哦。你们一本正经在玩闹,我也跟着你们犯蠢,想东想西差点把我给憋屈死……回头得跟你哥说,我感觉我东西要少了,可恶。”
两个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趁下人敲门说热茶点心送到了,宫远徵开门去取,大家各自收拾好心情。
章雪鸣若无其事地把鬓边落下的散发撩到耳后去,用手指点了下前少主那条线,说:“昨日在执刃厅,我瞧见宫子羽身边那个叫金繁的侍卫进来时下盘稳健、脚步轻盈,显然那种药并没有将他的内力全部化去。据我观察,金繁的内力似乎不如你哥深厚,如果你们前少主的内力和你哥相差不大,老执刃拿走的散功药又没有用在他身上,恐怕他还会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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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一惊:“宫唤羽现在肯定不在前山。他那个人虽然虚伪,但很维护宫门的面子。他要是被关在羽宫,宫子羽就不可能会在选婚仪式的前一天跑去执刃殿大闹。那个时候待选新娘们还在宫门里,他不会容许那些有可能落选的外人看宫门的笑话。”
“那就麻烦了。”章雪鸣撇撇嘴,一点都不像在发愁的样子,“后山连你哥都不能轻易去吧?”
宫远徵瞥她一眼,更是没有半点发愁的意思。后山的事跟前山有什么关系?没妨碍到他们三个就行了。
他放开章雪鸣的手,悄悄在衣服上擦掉他手心的汗,拿起茶壶来倒了两杯茶,推一杯给她,拿起一双筷子夹了红豆糕送到她嘴边。
“一会儿我重新写一份明天要拿给你哥的。”章雪鸣说完,张嘴咬了一口。看宫远徵筷子一转就着她咬的缺口吃起来了,愣了一下,当没看见,咽下嘴里软糯香甜的红豆糕,又道:“你一会儿要做什么?”
“做你要的那些面脂。有两个方子我想起来了,先试做一次。”宫远徵又夹了一块新的递过去,“不过牛骨髓和牛油得等明天早上厨房才能送过来。”
“不怕,我昨天研磨出来的益母草灰暂时够用,留颜方就是以这个为主的。”章雪鸣照旧咬了一口,他也照旧把剩下的吃光。
“哦,对了。”宫远徵突然想起来,“我琢磨了下口脂固色的问题,已经有思路了,只是不知道你要能固色多久的?一年?”
“什么鬼?口脂固色一年,那我岂不是天天嘴唇一个色了?”章雪鸣瞳孔地震,“能固一天就行了,主要是喝水的时候沾到杯子很失礼,吃东西又容易被蹭掉,每次吃完就得补色很麻烦。”
“所以那个时候你早就醒了,你还偷偷起来吃东西了……”
“什么?”
“没什么,哼。固色一年怕什么,我给你做个能把色洗掉的还能养护嘴唇的不就好了?”
“真的?阿远你可太厉害了,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珠玉在侧,我觉形秽啊。”
“……口脂就一种色不嫌单调吗?我还是给你做多几……不,几十种吧,得有个挑选的余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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