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端来了热菜,大伙儿一起吃呗!”
刘海中挪着肥胖的身子,从众人身后钻了出来。
但何雨柱没有立即回答他,晾了他一会,说。
“三大爷,您费心了。只不过我们这都快吃完了,您何苦端来呢?”
“再说,放下可是您自个说要回家吃的,这事可不能临时反悔。”
刘海中被何雨柱一阵挤兑,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
阎埠贵那旁,看着自家饭桌上食物,也提不起兴趣。更被他儿子叨叨的不行,连儿媳妇于莉都怨怼他。
他见三大爷刘海中端着菜走了出去,心一横,头皮一硬,也学人家舔着老脸端热菜过去。
这走到一半,何雨柱突然说“快吃完了”,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尴尬!社会死!
关键时刻,聋老太太说话了。
“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要想上桌吃,这桌上只有菜,没有酒,吃的不爽。”
“你们把最贵的酒拿来,就十一块钱的那种。让我们喝喽。”
“小刘,你家有二锅头和飞天茅台!小阎家也有好烟,还有古巴糖!”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乡亲们附和。
“哎,老太太说的这话对,你们要是真舍得那酒,这桌,你们就上得了。”
不趁现在,喝点贵的,那得到什么时候,也算是宰了他们一顿。
刘海中身子一僵,心痛到昏厥。
阎埠贵惊到冷汗滚滚落下,这是要了他的老命!这酒,这烟,是他的贴身宝贝!
一直没有说话的易忠海,道。
“快去吧,这饭你们还吃不吃了?给台阶就下!”
聋老太太和易忠海说话了,阎埠贵和刘海中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回天乏术。
“拿,拿,拿。我们现在回去拿去。”
他们只能匆匆的回去,取了东西来,一股脑的全都放到了桌子上。
刘海中一脸的肉痛。
阎埠贵不忍心的别过脸,不敢看。
何雨柱领着街坊们欢呼一声,斟满好酒,互相敬酒祝新年。众乡亲们更是哄然大抢,桌上的烟啊,糖啊什么的,全都被周围的人抢了去。
“啧,这酒还真不错,果然贵有贵的道理,就是一个字。”
“香。”
何雨柱倒了一杯,乡邻们也陆续倒了一杯,品了一口。
“三大爷、四大爷,你们这酒可真不错。”
“这酒,我平常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现在居然喝了。”
“那你们可得感谢下三大爷和四大爷,让你们有生之年,能尝上一口。”
“谢三大爷、四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