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管用!”
他心里狂喜,这时代如果能藏有别人发现不了的宝贝,简直是如获至宝技能!
爽歪歪!
……
院里人慢慢退散开,刘海中临走前还狠狠唾了许大茂一口。
“许大茂!以后消遣人甭消遣到你爷爷头上!”
“晦气!TUI!”
许家被砸得砸,敲的敲,屋里一团破烂,哪里还有落脚的地?确实晦气。
许大茂灰头土脸坐在门槛前,郁闷到恍惚。
大过年的啊!
他买的年货都被抄没了,粮票油票肉票都被抄没了,现在他屋里真是家徒四壁,比贼光顾后还干净。
难受!
“傻柱,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何雨柱揣着手笑呵呵地,还真是看笑话。
“许大茂啊,厂里的事我都听说了。”
“您过年前挺忙活啊,领着小队人这家抄抄,那家检举揭发,一车间好几个工人都被搞下去,新上任的组长家也被抄了。”
“哦对,二车间和三车间的组长也是你带头抄的,可以啊许大茂!这事儿倒是干得挺积极,上头也没少塞钱吧。”
许大茂神经一紧,恶狠狠道。
“你打听我?”
何雨柱干脆把话撂开说。
“黄皮档案袋往刘副厂长桌上一放,哎,瞧起来里头好像都是文件。其实呢?其实里头是啥,只有你自个知道。”
许大茂心里一凛,七上八下。
他很疑惑,何雨柱怎么知道这几天他给刘副厂长送礼?这刘副厂长胃口也大,小礼不收瞧不上,一收就是大礼,他都快把家底都送出去。
但他一想到被打砸抢的屋里,心痛如刀割。没家底!家底都被抄光了!现在他只剩光溜溜的裤衩。
“傻柱,等我当上主任,我看你还怎么嘚瑟!”
“到时候我头一个批斗的就是你!”
何雨柱哈哈大笑,指着他破烂般的屋子。
“尽管来!我屋和你房子一样,早就进过人查抄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随时恭候!”
许大茂更郁闷了,难受到想哭。
为什么同样是查抄,傻柱的屋子和他屋子差别这么大?他才是真正的家徒四壁!
不公平!
何雨柱骑车把关小关送回德胜门,路上吹着晚风,在自行车前后座上闲聊。
“媳妇儿,许大茂这人你甭当回事,他就爱不服。”
“你打哭他,干翻他,踩他,他输了,输得颜面都没,哎,但他就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