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宁蓝不做他想,只知道祝月暂时不会离开。
霍于沉并没有在医院待太久,公司里还有事等着他去处理。
她卧床静养几日,祝月的伤势都好的七七八八,但医生不准她下床。
起初她和祝月看综艺,吃零食,日子过得挺自在。
可躺的时间久了,终究乏味。
祝月已经能下床走动,除了结痂的外伤,行动自如。
她盘坐在床上,手里捧着平板。
“霍总今天不来吧。”
云宁蓝捏着药匙的手一顿,淡声道。
“不清楚,他的行程没人知道。”
她掩耳盗铃,这几天,祝月早就看出来了。
霍于沉日理万机,还能每天抽出两个多小时过来看她。
甚至有时大清早就来,显然就住在隔壁呢。
所以祝月默认她跟霍于沉同为一体。
“最好别来了,每次来我都害怕。”
云宁蓝噗嗤笑出声,戏谑说。
“他每次来,又不跟你说话,怕什么?”
霍于沉把祝月当空气,唯一一次提到她还是夸奖。
“挺识趣。”
识趣二字,算是他对外人最大的褒奖。
“可气压低啊,每次他来,冷死了。”
祝月抱着双臂抖了抖,做出恶寒的表情。
云宁蓝默认她的话,昂首把难喝的中药一口喝完,赶紧多喝两口温水冲淡口里的药味。
“要喝到什么时候?看着都苦。”
祝月连忙也喝了几口,仿佛嘴里也有苦味。
“不清楚,但要喝。”
云宁蓝神色阴郁,摸了摸肚子。
这药有安胎作用,医生开了长期,更不准她下床。
想必孩子依旧不稳,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啪嗒,病房门被推开,霍于沉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