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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第2页）

“我们诊所的规矩你们都明白的吧。”

“是。。。”

为了安抚人心，这第一批来尝试的患者都会使用治疗后收取费用的方式，而所谓的费用，也不过是两顿饭的饭钱，可以说是非常便宜了。

虽说为了拉拢人心，免费还是不可能免费的，免费就代表着廉价，也代表了理所当然。

底层人民通常都是矛盾的集合体，可以看到人性的闪光点，也可以看到人性的下限。

阿撒兹勒龙门分院的收费方式有些独特，这也是闲狼从一个叫做赊刀人的古老行当里得到的启发，她想出了一个很有趣的办法。

赊刀人是卖货时分文不取，只会说一句谶语来预言一些事，在谶语应验后再来收取远超过物价的费用，要是不应验的话就白送。

这大概算是最古老的风险投资了吧，这些人赊的是刀，而闲狼呢，则赊的是药。

“我还是再重复一次。”

为了震慑这些居民，闲狼特意穿上了黑色的西装，打扮成了一个真正的西西里人。

“诊费呢，不过是一点点基础，之后我们还会定下一个契约。”

现在每一个病人手里都有一张纸，那上面写的就是所谓的契约。

“等整个龙门陷入混乱的时候，我们会收取真正的费用，那就是加入我们，保护贫民窟。”

本质上来说，这所谓的契约就是在赌，赌龙门会发生混乱，赌病人会履行契约。

而这个契约对病人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强制的约束，不过闲狼相信，真到了龙门发生混乱的时候，就算是为了抱团取暖，这些人也会找上门来的。

对于别人来说这更像是胡言乱语，在这里的居民看来，龙门怎么可能会陷入混乱呢？

然而实际上就算不提闲狼的上帝视角，其实就算没有上帝视角，目前的情报也足以显示整合运动会入侵龙门，而这些消息，普通居民接触不到罢了。

所以很痛快的，这些人就签下了契约，包括姓名年龄家庭住址等等。

只是那个家庭住址能不能真正找得到人就说不定了，毕竟大多数人并没固定的居住地。

“既然你们都没意见的话，那就准备治疗吧。”

所谓治疗，其实也就是一人来一杯净化药水，当然要是真这么搞的话，未免又有点太简单了，以闲狼这种喜欢整活的性子，不做点什么就不痛快。

她让罗玲从丧葬店里进了一推黄符，油墨打印的那种，不带朱砂的。

之后嘛，就是烧符水的套路了，不过闲狼的业务不怎么熟练，跳大神什么的也和她这身黑西装配套。

总是随便烧烧就行了，突出的就是那个仪式感。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黑帮在烧符水，哪怕以他们低劣的文化水平也看出来了不靠谱，当场就有几个人打起了退堂鼓。

“反正不要钱，多少试一试嘛。”

倒是额头开眼的那位很看得开，毕竟要是看不开也不会来这里了。

“好了，你们谁先来试试啊。”

由于是在室内点火，闲狼还是有那么点拘谨，再加上业务不熟练，烧出的符水里还残留着没有烧干净的黄符纸。

而且原本蓝色纯净的净化药水，也变成了难看的黑灰水，不过草木灰嘛，喝不死人的。

“我来吧。”

也是那个额头长着矿石结晶的病人，他最近一直觉得这个结晶在向他的脑子里钻，有了机会他也愿意第一个尝试，接过闲狼手里的药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