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妙谊看着他说:“这是钓着你。”
“我心甘情愿。”
“谁他妈在外面。”墙里面传来一声叱骂。
陈景元抓住她的手腕往外跑,寒夜的风吹起了他们的衣角。
中年男人抄着家伙开口,“敢偷老子鸡,一锄头下去送你见祖宗!”
往外看,路上连个鬼都没有。
“呼~”跑太快了,郑妙谊手撑着膝盖喘气,她几乎是被陈景元拖着跑的。
“我刚刚可不是做贼心虚啊,大晚上的在人家门口,鬼才不会想歪呢。”陈景元解释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她。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郑妙谊直起腰,“嗯,新的一年加油。”
陈景元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开门进屋了。
送完人回来,陈景元还在安顿一群醉鬼,他头疼。
叫了阿姨来把女生送去客房,至于男生嘛~
能踹醒的就自己走,踹不醒的扔一床被子睡露天吧。
“嗝~”邱天喝得晕乎乎的,胆子大得很,抓住陈景元说:“刚刚撒尿看、看你和村花走了,是、不是干坏事了?”
“我干你奶奶个腿。”陈景元抽出手,抓着他的衣领把人扔客房去,“思想纯洁点吧。”
疯玩一夜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一群人鬼哭狼嚎,头痛欲裂,眼泪鼻涕一起流。
陈景元好心地负责了一顿早饭,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走前这群人还说:“阿元你家真好玩,下次还来!”
陈景元立马让人把大门关上,不欢迎。
郑妙谊头疼了一天,她真的从来没有喝醉过。
第一次知道宿醉这么难受,以后再也不喝了。
下午返校的时候脸色挺难看,陈景元问她要不要请假休息一天。
她当然不肯,冲刺阶段一个小时假她都不想请。
陈景元心里把林家旺女朋友骂个狗血喷头,好好的劝人喝什么酒。
一般假期结束的那个晚自习是最忙碌的,忙着赶作业呢。
一个保温杯放在桌子右上角,食指和中指敲了敲桌面,郑妙谊抬头,是陈景元。
他说:“喝点,能舒服。”
短短一节课的时间,他看见郑妙谊按压了三次太阳穴。
“放了参片。”他特地翻墙出去回家里翻出来的,好在家就在学校对面,没耽误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