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假如陛下真的难为情,就请闭上眼睛吧,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我会为陛下的效劳的。”
对不起,初雪…
“就今夜,我肯定会要你舒服的,陛下…”
他,真心忍不住了。
…
另一边,在基辅的某客厅内,一群人正围绕着一客桌对立而坐,脸上的神情都很暴躁。
“我今天召集各位来,至于是为什么各位都很清楚,这一次,有人妨碍了我们的生意,但这个对象我们惹不起,所以我想问问你们要怎么办?”
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尼古拉安插在基辅的间谍亚伯拉罕,而在座的人也无一例外是基辅响当当的大粮商,被亚伯拉罕召集于此谈论着生意上重要的事情。
事情的起因也正是今早乌萨斯官府发布出的一个报告,有关于粮食的改革,同时让众粮商忍住的是,乌萨斯政府竟想建立粮食保护价制度,这无疑是断掉他们的财路,计算下来能要他们的总利润亏损50%不止。
这显然已超出众粮商的底线,在商人的眼中,断人财路,那和杀人父母毫无区别,能把他们的利益亏损50%,那岂不是要他们这些商人去喝西北风?简直是岂有此理不能原谅!
最要命的是基辅的粮商们无法接受的是这改革就改革,还搞得个什么试点制度?说什么先要在乌萨斯西部地区先实验一下,这下行,他们这些西部地区的粮商彻底没有退路,其他地区的粮商还能苟苟想办法,他们就只能硬抗!
“能怎么办!?那个该死的列昂尼德颁布这条政策,难道我们敢造反不成,都忍着回家忍行洗洗睡吧!生在那被刺杀的皇帝统治的年代,算我们倒霉!”
其中的一个略胖的粮商果断的开口大骂道,忍这件事早已忍的许多天,被亚伯拉罕一说出来哪里再忍得住,聆听着粮商的咒骂,各粮商同是神态各异,但大多也露出反感的神色,显而易见对这条政策很有意见。
但造反是不可能造反的,一辈子也不敢造反的,他们不是贵族,是商人,商人讲究的是什么?是利益,他们一没兵,二没权,造反会有谁搭理?倾家荡产什么的都划不来。
“表面上的确是这样,但各位,你们真的就没有点想再挣扎下的想法吗?”
紧接着,在众粮商正在气头上时,亚伯拉罕当着众粮商不解的面含笑的说道。
“我认为,这个政策不一定就会在基辅实施的下去,你们不觉得这个政策本身就有很大的弊端吗?就真的没有一丝搏一搏的念头?”
接踵的一语则瞬间吸引着众粮商的注意力,纷纷眼神茫然的往亚伯拉罕望去,一时都不太理解亚伯拉罕想表达什么,国家的政策下来他们还能跑得掉不成?胡思乱想。
“你这话什么意思,亚伯拉罕?”
随之,有一名粮商按奈不住的问道,莫名想听听亚伯拉罕会讲些什么,说不定会是有用的信息。
“我的意思很简单,各位,只要我们一同协力,这个政策只不过是个摆设!”
而铿锵有力的笑逐颜开道,亚伯拉罕的这一句话可谓是令众粮商顿时一惊。
“这个政策里面不是说政府收购粮食防止粮食上涨吗?那各位,你们怎么不想想,政府买粮食,买的是农民的粮食吗?买的是我们的粮食!我们不卖,他们就买不着,那这粮价还怎么抑制,你们可有没有想过?”
不过这真的是亚伯拉罕痴心妄想吗?在众粮商的听感中并不是,用心听闻着亚伯拉罕的分析,众粮商觉得亚伯拉罕说的竟有点道理,是啊,他们才是真正拥有粮食的人啊,那些乖巧的农民算个什么?他们不收购都会统统饿死的消耗品!
“以及你们再看看政策里要政府统计再做决定,这不就是漏洞百出吗?各位都明白,管粮食的官哪一个不是我们的人?我们派人在数据上做点假,朝堂的人能看的出来?而且我们这种小地方有谁管,多的是朝堂该操心的人不是吗?”
另外上有政策,下就自有对策,众粮商深知着在他们的经营下,基辅管粮食的官员早就和他们同仇敌忾,是他们花钱豢养的狗!他们没钱这些人就没钱,这些人绝对会比他们还更交集,因为他们是商,这些是管,他们定比这些人有钱。
众粮商某种意义上早有想到过接近于亚伯拉罕这样的馊主意,但没有人主动愿意提出,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提出来的自然要承担最多的风险,平常明面上称兄道弟,暗地里其实都是生意,谁有难就捅一刀,才没有什么所谓的情谊。
因此当前亚伯拉罕主动提出馊主意,众粮商喜闻乐见,就等着有个自大的人带头,亚伯拉罕就是恰恰他们要等待的人!
“那么你想干什么,亚伯拉罕,是要我们把粮食都储存在一起吗?这样一来的确按照你所说官府买不到粮食,这个政策迟早实施不下去,但这件事要被政府发现,我们岂不都是要掉脑袋?一个个必被抄家没有活路。”
略胖的粮商理所当然听得懂亚伯拉罕话中的含义,承认着亚伯拉罕计划的可行性嘴角倒起的是讽刺的笑容,似对亚伯拉罕的主意不以为然。
“你要干,那无所谓,可亚伯拉罕,你怎么不保证这其中有没有叛徒,出卖我们来攫取利益?”
不是嘲讽着亚伯拉罕的想法,是嘲讽着亚伯拉罕出主意没有保障的措施,鄙夷扫视的一眼看戏中的其他粮商,怎不知着这些同行卖的是什么药,都想坐井观天,没有志气。
只有像亚伯拉罕这种敢为自己家业的人,胖粮商才觉得是应该结交的人!瞧瞧这些人像什么玩意?政府都为的农民要他们赚不到钱,这些人还只想着观望,就连自己的家业都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