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对星熊翻得道白眼,没好气的用胳膊轻打下星熊的腰盘,始终不适应着星熊这种亲昵的行为,动手动脚的,要不是星熊也是女性她绝对会发怒。
另外胸为什么那么大啊!到底是吃什么的,真的是,她平常也喝牛奶啊,做扩胸运动…
肯定是种族的问题,肯定是!
“看到就看到嘛…隔壁的诗怀雅那一组有一队女警员不就公开承认情侣关系了吗?要我负责也没关系啊,那今天我们就一起回家怎么样,我等你~?”
星熊笑逐颜开的回道,被陈一警告也挺自觉的放开双手,其实只是想和陈开个玩笑,瞧瞧陈会是什么反应。
当然,陈真接受,星熊知道她也无所谓就是~
终归龙门里她没一看上的男人,太怂,太硬,太没良心,太过自傲,缺点实在是太多。
何况,以她的‘前科’,星熊清楚着她在龙门是最不受欢迎的女子,都担心她会影响自己的仕途。
到处都是金钱和权利交易的恶臭味。
令她恶心。
“总之,老陈,找个时间放松下自己吧,那个事,不是你的错,很多的人都在担心你的情况,包括我在内。”
随后,轻拍的两下陈的肩膀,唯有这一句不是开玩笑的话语,星熊面带温情的笑意眨动下眼睛,不再多言的转身往办公室外走去,特意给予陈私底下的空间。
自从官复原职后每天是最早来,早晚走,比是工作狂的时候更勤奋几倍,是个人也能发现陈作息的不对劲。
而作为最初和陈一同受‘罚’的警司,星熊无疑猜测的到陈在想些什么。
可她无法帮忙而已。
无法帮忙着陈去解开这个心结,这个唯有陈自己才能解开的心结。
“嗯,谢谢…”
陈声若细丝的呢喃一声,扭头目视着星熊的背影眼神黯然低垂下眼帘,微微的抬起手轻启着朱唇似犹豫的想对星熊说些什么,但少女依然没有说出口,有条有理的锁上办公室的室门,迈步轻轻走出警署。
只是离开警署后未有前往自己的宿舍,也未有去吃一顿久违的夜宵和看一场电影,从人山人海的街道不间歇的走着,陈拐进一阴暗的小巷中走进一个小楼,踏着楼梯间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去。
楼梯上遍布的尽是脏乱的积灰,每随着踏步卷起一阵阵厚厚的灰尘,显而易见证明小楼长久未有清洗的事实,而目光至始至终朝着自己的上方,陈现在的神情凝重而又严肃,坚贞的眼神写满着决心,宛若是做出什么重要的抉择一般。
这个小楼,陈知情着,它的出口是一个大门,同时大门前面广场的井下还有着一个隐蔽的通道,那条通道可以径直走出龙门,不用担心任何龙门警司的盘查和抓捕。
并且方前的她要干什么,这一刻的陈知晓的是她正是要离开龙门,又或者说是去送死,去异国他乡做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就在昨日,她,确切的说整个泰拉都得知到一条消息,整合运动在切尔诺伯格发动叛乱,整合运动的首领塔露拉更是被乌萨斯俘虏,目前不知被关押在哪里。
或许,在他人的眼里,塔露拉就是一可恨的感染者,不仅在乌萨斯叛乱不说,还妄图在龙门发动对乌萨斯皇帝的刺杀,驱动切尔诺伯格撞向龙门,是一个罪不可赦该死的人。
而陈比谁都明白的是,在这无数的罪责之下,塔露拉还是她的姐姐,她不可失去的挚亲,童年被乌萨斯的公爵科西切带走,和她小时就分割开来。
她的姐姐,恨龙门,陈一直深知着这件事实,直到今日,陈都没有忘记塔露拉叫她和自己出走时的话语,明确表示厌恶这个城市,也不想因这城市厌恶她。
她和她的姐姐,从小,就在被欺凌着。
她们的‘父亲’并不爱她们,时常苛扣着她们,把她们视作为‘包袱’,其他的小孩,并不喜欢她们,她和她姐姐唯一能活动的空间,就是她们自己能活动的房间,亦或是父亲施舍下的外出游玩,就连看大人都得谦卑的低下头,仿佛低人一等。
这其中,魏彦吾,这个她们的‘舅舅’,什么都没有做,坐视着她们的童年受到孤僻,坐视着是小孩的她们受到冷暴力。
甚至和她这一‘陈’家出生的孩子不一样,对于和自己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她的姐姐,她的父亲更是无理取闹总对她的姐姐责骂,说她姐姐是个杂种,她的母亲也不‘喜欢’她的姐姐,换个角度来说是不想见到她的姐姐,一见到就会想到回忆起的某个人,总会暗地里的抽泣。
在那个时候,除了她,没一个人爱她的姐姐,她一直以来都知道着,纵然着她的姐姐什么都没做。
更甚的是在魏彦吾在和科西切对峙时,明明魏彦吾有着无数次救她姐姐的机会,可魏彦吾竟可笑的害怕着科西切什么都没做,坐等着科西切给她的姐姐戴上源石炸弹,近乎看戏一样的要科西切带着她的姐姐离开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