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毫不犹豫的否决道,这一回声音沉重起来,连带着神情也是变得极为的严肃,绝不会在感情上敷衍初雪,一直把初雪看的很重要。
“那…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许欺骗我,能做到吗?”
随后,喃喃的一声,初雪的步履顷刻之间放慢几分,和身后的尼古拉一下拉近点距离。
“你,究竟除我、凛冬、古米和真理,还和哪些女人有情感和身体上的关系,能告诉我吗,陛下?”
紧随其来的询问则让尼古拉微微一愣,话里的‘身体’一词在尼古拉的耳里格外的刺耳,怎么感觉是在问他有没有P友一样。
“就你、凛冬、古米和真理啊,身体上就你们四人,也没做到那最后一步,喜欢的目前只有霜星,除此以外,我还没有想纳谁为妃的人。”
尼古拉即刻的给出回答,困惑挠着挠头,搞不懂初雪问这道问题的动机但仍旧如实的答道,问心无愧。
是的,目前只有霜星,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多几个?
尼古拉很注重着这一方面的用词。
“你还骗我!?”
然而得到的是初雪怒气冲冲高昂的质问,令尼古拉刹那间错愕的止步在原地。
“你明明就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根本就不是雏熊!你还忽悠我,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认为我会嫉妒她们,还是认为我会刻薄她们,像个狠毒的女人一样胡作非为,是这么想的,对吗!?
末尾回过身声调尖锐的厉声着,初雪灵韵的蓝眸都涌现出一团朦胧的水雾,观感上就跟受到委屈想要哭泣的少女一样楚楚可怜,显而易见是觉得尼古拉在欺骗她,在少女的认知里是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因为,少女明白着,曾经就有人欺骗她,欺骗她的信任,要她一生都陷入痛苦的囚牢里面。
因此,在少女的心中,她无法接受又一次的欺骗,和那个她讨厌的男人如出一辙。
后宫什么的,在少女的眼里,都无所谓。
她,只是想着能和尼古拉在一起,安心的和尼古拉度过一辈子而已,作为一个女人。
这,是她唯一的愿望,微小的愿望,为此她什么都愿意做,只要尼古拉能真心待她。
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骗你啊,别哭啊,有话能和我说清楚吗?我发誓我没有骗你,我现在真是个雏熊,你看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像有经验的人吗?你自己不都亲身体验过吗?”
以至于看在眼里的尼古拉立刻把初雪抱在怀里神色慌张的劝道,温柔抚摩着初雪的秀发深怕其真的哭出声,大脑的思维更越发懵逼不已,丝毫无法理解初雪发火的理由,不认为初雪不知道雏熊的定义,他记得自己有跟初雪说过自己也被凛冬、真理和古米服侍过,那时初雪都没有介意。
“哼,你还装,你不是雏熊还是什么,还说自己没经验,你那时有多暴力你忘呢?还,还做那种事,我明明都跟你说过我不习惯…”
初雪撇了撇嘴嘟哝道,语气依然十分的不快,但没有拒绝尼古拉的怀抱,脑袋还往尼古拉的胸口蹭了蹭微微缩得缩鼻子,此时此刻对尼古拉的回应宛若一生着闷气的小姑娘家一样,述说着彼此间才知晓的情事。
“你,是不是和一个叫W的萨卡兹女人发生关系,玩弄她的身体,还想把她玩坏抛在雪地里,任她自生自灭毁尸灭迹?”
随之,微微的抬头,初雪冷着张脸道出的这一句话,让尼古拉傻眼在当场。
“我本来不想相信的,但你竟然把这件事还告诉安德烈说来刺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全跟我说了,说你在雪地里强行和她发生关系,提着她的双臂那里都没放过,完事后还把她丢在一马车上,哪怕她怀上孩子,幸亏是她的同伴拦下马车,不然她就会冻死在雪原里,被你当成玩物丢弃。”
立即懂得初雪说的是什么,更正是懂得初雪在说什么,尼古拉才不知所措的保持沉默,啥情况,他有和W发生过那种事吗?他不就是用手拍打下W的那里吗,为什么就成‘雪地小故事’,简直是对小故事的侮辱。
“不,初雪,你听我解释,我没跟那叫W的女人捉,我叫安德鲁那么说,其实真正的用意是…”
仅是一联想到W的性格,尼古拉立马猜出W是纯粹的想报复他,眨动下眼睛急忙的想和初雪讲明一切,估计W那时是推测出初雪和他是恋人以上的关系,想破罐子破摔要他‘失恋’。
节操,对于W这种混迹于战场上还从没读过思想品德书的女性雇佣兵,尼古拉深知是不存在的。
别说真的有没有,初雪真的想听,尼古拉琢磨着W都会把什么‘细节’全讲一遍,满嘴的和初雪讲荤段子,七七四十九式一个都不放过,说他把自己贯穿都有可能。
敢忽悠他家的初雪…
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