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都没忘记,在那微风飘荡的楼顶上,他对我所说的一切的话,支持者我的理念,支持者我的理想,我甚至竟对他的话语产生共鸣,他亲口有对我说过噢,华法琳,他看上了我,想要我和他在一起。”
是故意气华法琳吗?在煌的想法里理所当然不是,她现在做的所有都正是为的华法琳着想,目的只有一点,想要华法琳脱离尼古拉的熊掌,免得被尼古拉给玷污伤害。
起初,煌是不敢相信的,她顶多估计会是乌萨斯的特务用美男计诱惑华法琳盗取情报,为此她只需要给个小小的‘警告’就行,是特务就‘赶走’,不是特务也会观察下华法琳男朋友的秉性,看这个男人是不是配的上罗德岛的元老级干员。
仅是当看到竟是尼古拉时,煌的心里产生前所未有的怒火,顿时猜测到尼古拉的用意,尼古拉肯定是想玩弄着华法琳,到时指不定华法琳哪一天回罗德岛还会顶个大肚子,再有不济还会被尼古拉要求强行的打胎,女人的身心被尼古拉无限的摧残。
是啊,一位皇帝,怎可是为的情报亲自接近华法琳,怎么的想,煌千想万想都只想得到是尼古拉为满足自己的性癖所为,看到中意的女人就想上,还喜欢玩阔少爷的把戏,先追求,再得到,最后凌虐,熊渣的标准操作。
一定程度上,煌不是没有想过拆穿尼古拉面临的风险,无论尼古拉怎么的渣,尼古拉都是乌萨斯的皇帝陛下,万一尼古拉熊怒大发,她恐怕会遭到乌萨斯整国的报复,万劫不复。
可再目睹着华法琳正要和尼古拉亲嘴,极有可能会在房间里开干的一幕时,煌再也忍不住的选择阻止,开玩笑,尼古拉是一乌萨斯皇帝就要眼睁睁的坐视着罗德岛的人被尼古拉糟蹋?煌不知别人会怎么想,她绝对是做不到。
否则,尼古拉一次祸害一次罗德岛的少女,那罗德岛是什么?专属于尼古拉的炮岛?人均一个乌萨斯的熊种?巫恋那种小孩子也怀上孩子怎么办!?煌明白着她绝不能要这件事情发生,能多救一个是一个。
实在不行,她被尼古拉报复玩坏都可以,只求着通过她的牺牲,无数罗德岛的女性干员会从尼古拉的手中幸免于难。
为的罗德岛,为的感染者的未来,她宁愿干任何的事情!
即使全身变成奇怪的形状,煌也认为不过如此!
“另外他为的表达自己对我真诚的情感,他还送的我一枚翡翠的戒指,祝福着我有着美满的未来和人生,呐,华法琳,你说…这就是求婚吗?浪漫的求婚,男人为的表达情愫对女人的求婚?”
煌轻蔑的笑语,依然在房间内响彻着,同听着煌的言语,华法琳看向尼古拉的眼神中尽是狰狞的怒意,纤弱的身板散发出和体格不相符合狰狞的气势。
“…等,等等,华法琳,你别生气,先听我说明…”
让看在眼里的尼古拉自然不由自主抽搐下嘴角,情不自禁带着异样的目光望向后方的煌,对煌挑衅的言行举止云里雾里。
我把你当下属,你总代入我老婆干嘛?
尼古拉很想吐槽这句话,被煌一而再再而三误会的说辞弄得十分的无奈。
“煌,你别闹,你知道事情不是这样。”
半晌只能轻语出这般的言辞给煌提个醒,尼古拉不想在华法琳面前暴露自己是皇帝的身份,起码目前不是时候。
“哦?不是这样的是哪样的?那你能跟我说说吗,我到底添加些什么,又到底讲漏些什么?”
可惜煌不以为然,连同着语言也是饱含着对尼古拉间接的挖苦,从头到尾都是在往感情的方面说事,除去没有说出尼古拉的身份外。
“…你…”
尼古拉毫无疑问敏锐的察觉到这点,眉梢紧皱喃喃一声,这一回是真被煌搞得有点不快,硬是和他不配合,非得逼这误会继续下去。
“怎么,你什么你,她说的难道不是对的吗?你那时是不是就是这样跟她说话的,回答我!”
华法琳紧随其来尖锐进行质问,满面愤怒的紧盯着尼古拉嗔声道,已越发的对尼古拉不信任,确切的说是丁点的信任都被尼古拉的花心给辜负的一干二净,触犯少女的一种底限。
一种她才是特别的底线,不想要和煌平等,也不想要和初雪平等!
她,才理应是被尼古拉送上戒指的唯一女人,不是什么千篇一律的大众!
华法琳莫名渴望着这点,内心的怒气愈演愈烈。
“我确实是这样和她对话的,但我想表达的意思跟这完全不一样,你要相信我啊,慢慢听我说完行吗?”
尼古拉惆怅的吐露道,忧愁的轻吐息口气,心底的郁闷上涨不已,本来是一件很容易解决的事情,竟发展成这么一复杂的局面,着实是不知应说什么合适。
“相信你!?相信你什么,你都送别的女人戒指还要说明什么?说明你对她的爱跟我同等,行啊,王林,脚踏三只床,你就不怕哪天你淹死在海里吗!?”
更令听到的华法琳越加感到气愤,断定尼古拉是想狡辩,娇嫩的小手紧攥着不知不觉迸发出凌厉的青筋,无疑凸显出少女当前火冒三丈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