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对下一次的相见,他很拭目以待。
“族长!有难得的消息啊!”
随即,就自看着照片的银灰的脑海中幻想着和尼古拉惬意相处下棋的场景时,银灰的房门忽然的被人给用力的推开,推门的人是角峰,罕见的兴奋跑到银灰的桌前手里拿着一张信封,脸上洋溢着惊喜的表情。
“初,初雪给你写信了,是亲手写的,指名道姓要让你看!”
接踵而至充斥着喜悦的一语倏然再度令银灰雀跃不止,感觉幸福怎么一下来的这么突然,这前一刻尼古拉给他写信递照片,后一刻相当于都断绝关系的妹妹竟和他写信,这不意味着他和初雪的僵局能缓解吗?这在银灰的心中已能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幸事。
“嗯,我看看吧。”
不过表面上的矜持还是要装的,佯装波澜不惊的讲道,银灰接过角峰递来的信封。
已在预测着初雪会写什么话,会不会是原谅他,会不会是想念他,又会不会是难以启齿的聊聊些别的总之就想和他写些什么逐渐的恢复关系,慢慢的把信封拆开,银灰看着信封的目光越加的饱含着汹涌澎湃的炽热,也越加的对初雪写的信抱有期待。
是啊,这一切都是尼古拉的功劳,一切都是尼古拉对他的帮助。
他一定会报答,一定会感恩,以回报尼古拉的恩情。
竭尽他所有的…
‘不要干扰我和陛下的婚事,再利用我,我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结果看到的是这一句话,银灰拿着信封的手不受控制猝然的一抖,面色怔然的瞪大眼睛。
感到,哪里有点不对劲,似乎在这过程中,有哪里出现问题。
于是,想到什么,银灰微微低下头。
左看的一下尼古拉递过来的照片,右看的一下初雪给自己写来的信,神思恍惚的眨动下双眼。
“……”
这一刻,银灰陷入沉思。
……
第106节六十章:克格勃
新的一天,乌萨斯的国内还是一切的太平,民间上对乌萨斯政治的关注已能说是乌萨斯百年来最为密切的一次,在尼古拉一系列的变革和斩杀奸臣的举动之下,无论是感染者和非感染者皆对尼古拉的崇拜曾几何式的直线增加,期待着这个陛下还会做出怎样的壮举。
只是民间不知的是,在朝堂上,许多和寡头相关的大臣们则陷入无比的头疼之中,正是在这新的一天,这当今乌萨斯皇帝陛下尼古拉竟然似是真的不当皇帝一样没上早朝,招呼都没打一声,私底下他们拜见也没同意,明摆的说不想当皇帝不见他们,可谓让大臣们郁闷不止。
在乌萨斯的政治体制中,皇帝一般都是每天上一次早朝,真要有什么事皇帝不在且有什么重大的事务时,全是由皇帝的禁军通过个别的手段通知尼古拉,尼古拉再做定夺传达自己的旨意给需要做事的人。
同时在此期间,为防止政务的堆集,普通的事务议长具有微观操作的权利,只需要尼古拉回来时详细的上报即可,这也正是为什么乌萨斯最为奇葩,有事没事就跑到外面浪去的皇帝尼古拉不用过多担心朝政的理由,自有下面的人处理。
要说平常尼古拉回来,众多的大臣巴不得尼古拉不上朝,上朝干嘛,听尼古拉的骂?说不定下一刻就拿东西糊在你脸上,可现在,和寡头相关的大臣则迫切的希望尼古拉上朝,恨不得驾着尼古拉坐到朝堂之上听他们的劝言,直到尼古拉同意为止。
什么的劝言,那自然是叫尼古拉把古辛波特放出来,这尼古拉不上朝无所谓,这人特么还在监狱啊,更别谈现今尼古拉就在朝堂中,哪个议长敢动私权放古辛波特出来?尼古拉不上朝还不同意觐见的这举,在大臣们的眼中简直跟耍无赖一样,应是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不出来。
“…那个混账皇帝,出这么重的手干嘛?”
而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身为当今乌萨斯财政部长的安东希正捂着昨天被尼古拉水缸给砸的的伤口私底下一脸怒气的唾骂道,突然感到当乌萨斯的官莫名的非常烦心,不由得回想到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主政的时期,那真的是乌萨斯官员最为吃香的时候,干什么事都肆无忌惮。
可不知不觉,身是朝堂大臣之一的安东希发现变化,无能的人逐渐的被举报淘汰换掉,个别严重的还要追责,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邦拉列夫在矿山的出巡,有的虐待感染者的监工竟直接就地枪毙,真的是一点都不讲情面,因而所有的人都渐渐小心翼翼起来,包括着他在内。
虽然安东希知道这压根不是个事,那些被举报淘汰换掉的人大多是无能的人,那些被枪毙的监工也都的确是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他就是贪钱,啥都没做,不算这两类的人中之一。
从没担心过自己的仕途,也没有必要担心,因为安东希清楚这朝堂上真正能对他起到威胁作用的监查院里众多监察官就是同一类人,绝大多数的监察官都和他一样收过寡头的钱,那总检察长奥古斯塔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要查他无非是走个过场,基本上不会有事。
早已是乌萨斯朝堂中默认的规矩,不贪的人才是朝堂中的另类,贪的人才是大众。
所以安东希才反感着尼古拉的所作所为,这尼古拉真的是一愣头青,就想着加商税,真要政令下来加的有什么用,朝堂中的谁来负责,谁来做事?最后还不是以前跟寡头有过联系的人,又怎会下重手去整寡头,到头来也就是个形式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