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这个死皇帝啊!!!!!!}
煌的脑袋真的是快炸了。
尼古拉自然都看在眼里,莫名的想笑,清楚自己压根不是想沾煌的便宜,其实是想预测下煌的手指有多宽而已,要说他主动的要求,尼古拉猜得到煌定然不愿,他也只能用这种方法。
“陛下,民女想问一个问题…”
而就在这时,保持沉默的杜宾猝然的对尼古拉问道。
“为什么陛下,你此次不去,不带护卫呢?”
问的不是尼古拉为什么选的是这一个轿车,倒是有关禁卫的问题,瞧着车上除去司机以外就没一个多余的人,杜宾深表困惑,某种方面也后怕着此次出现尼古拉若遭什么意外,罗德岛绝对会受到牵连当中。
“这个啊,朕跟你说下也无妨…”尼古拉耐心的解释道。
“上次朕因一个感染者杀死一名乌萨斯警官,所以朕以后想微服出访肯定不能再把禁军带上,他们一直在后面跟着,放心吧。”
清晰的解释着鲍里斯等人没出现的理由,让杜宾心中一惊,自轿车开动直到现在她一直都没观察到什么可疑跟随的车辆,排除掉车辆的嫌疑的话,那不正是在说这些人一直在跟汽车赛跑,还能无时无刻的尾随同时掩藏自己。
甚至,她想对尼古拉不利的话,还能在她出手的片刻把她秒杀?这是要有多大的本领才能做到。
杜宾的内心有点悚然,假若尼古拉的每一个禁军都有这样的实力,那怕是就凭这些禁军屠杀罗德岛的全部人都有可能做得到,恐怖如斯。
[乌萨斯…果然是一个惹不起的帝国。]
杜宾暗自斟酌道。
伴随着一段时间的过去,黑色的轿车通过南城区的关卡来到城区的门口。
进而毫不犹豫打开车门,煌气鼓鼓的从车上走下,紧随其来还有对此无奈摇着头的尼古拉和不知情的杜宾,都自车上落下的观察起南城区的样貌,各有各的心思。
南城区的场面,依然是很破旧,狭窄的居民楼一排排的摆列着破败不堪,一群衣衫不整的小孩依旧是在欢乐着,沉浸在自己的童年中绽放着天然的笑颜。
可就算是再怎么的破旧,在尼古拉的眼中,南城区的确出现一定的变化。
狭窄的街道纵使凹凸不平可已然没有任何的异物,无论怎样的环顾,那街边本是散发着恶臭的流浪汉一个个都已不见,织布着妇女们也不知为何减少大半尚且只有一小部分存在,但无一例外脸上洋溢的皆是欢喜的笑容,早已没有当初死气沉沉被生活给压抑的僵硬的表情。
期间,带领着一脸新奇的杜宾和煌在南城区有目的的行走着,一批巡逻的乌萨斯警察还恰巧的路过三人,引得杜宾和煌更为错愕不止。
因为在杜宾和煌的视线中,她们无意间看到在这批辅警之中,有一名辅警的脖颈处竟有一块源石的痕迹,和一般的处理方式一样用一块密布贴着,是一名实实在在的感染者。
感染者,当辅警?
关于眼前的场面,杜宾和煌无法想象。
确切的说,是不敢想象,在这个感染四处遭歧视的世界,感染者竟然能当公职?放眼泰拉,无一国敢这么做。
但在杜宾和煌的认知里,乌萨斯就这么做了。
谁,又敢想呢?一个曾经对感染者最为严厉的国家,如今做到感染者都能胜任警察这种公职的地步。
没一个感染者敢想,不是吗?
敢想着乌萨斯,会这般的给予感染者‘自由’。
在给守门的门卫展示乌萨斯皇宫的准许证后,微服的尼古拉打开南城区办事处的一办公室的房门。
“陛下!?你怎么来呢?”
而一进门,在最初呆愣的扫视一眼一副知识青年打扮的尼古拉过后,邦拉列夫立马慌张的跑到尼古拉的面前先行躬身道,赶紧关上房间的房门,暗骂自己刚刚多嘴深怕门外有什么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