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淡漠的说道,看着这许久没有召见的乌萨斯五大议长之一,尼古拉一定程度上也深知自己很少和这个议长交流,顺便通过将这件事委托给布洛夫想要和其多谈谈话。
另外同是为的进一步的要迪夫斯基和拉斯普廷不和,加速两人关系的破裂,以及加强军人对皇帝的忠心,军人,无论哪个国家都是保家卫国最重要的存在,而荣耀正是军人所看重的最重要的一点,他修建军烈堂的目的也正是为的这。
在乌萨斯这个帝国主义国家,为的开拓疆土,或者是为国而战,历年来死去无数的军人和将领,他们甚至连个名字都没留下,死去一个士兵,就不断的往里再添一个士兵,久而久之的让乌萨斯的军人不再是为国土而战的军人,最后成为只为战争而生的机械。
以至于乌萨斯现今有所成就的元帅,即将军,大多数要么是把重心贪图在权利的斗争,要么是单纯喜欢战争的屠夫,这在尼古拉的认知里是极不正常的现象,必须的要去纠正。
赫拉格和爱国者能被轻而易举的被军队里的部分人迫害不是没有道理,若是民间真的重视军人,知晓着赫拉格等将领的付出,赫拉格和爱国者又怎会落到一个心死,一个反抗的地步,他们为乌萨斯前往战场生死一线,却不被乌萨斯人留念,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军人,没有‘内在’,没有‘魂’,又何以称为军人?唯有把国家和历史的荣耀附加在军人身上,要军人重视自己的荣誉,知道着自己上战场是为的国家而战,这才能真正的激发军人的斗志,尊重军人的尊严和付出,才足以能让军人有着舍身赴死的决心。
得民心者,得天下。
而军心,同样是民心里的一环。
修建军烈堂,无非是他笼络军心的第一步而已。
同囊括着他私人的算盘,一箭三雕。
“其实,朕想要你在军烈堂人员的记录里,添加三个人的名字。”
紧接着,面向等待着自己答复的布洛夫,尼古拉面无表情的讲道。
“赫拉格,博卓卡斯替,还有博卓卡斯替的儿子,你可记住?”
一语直接让布洛夫傻眼在原地,身为一名乌萨斯的议长,怎可能不识三人,尤其是那博卓卡斯替,那能说是乌萨斯朝堂官员人人皆知,不可能忘记。
“陛下,臣冒昧的问这一句,陛下说的博卓卡斯替,是否是那已经背叛我们乌萨斯帝国的那个叛徒。”
随后,抱着坎坷的心态,布洛夫低声的提问道。
“正是。”
迎来尼古拉毫不犹豫的肯定。
“朕命令你,把这个原朕乌萨斯帝国军人列进为大帅的行列,把他征战沙场的事迹一处不许落下的公布于众,还有,他的儿子同样不能落下,虽不是军人,但也朕的国家做出一些事情,和士兵列为同等,一齐记录在军烈堂的档案里。”
直白的承认博卓卡斯替要被算进为军烈堂之一的意图,哪怕博卓卡斯替已背叛乌萨斯帝国成为整合运动的‘爱国者’都毫不在乎。
“陛下,不可啊!”
意外的立马得到布洛夫的劝言。
“陛下,恕臣直言,现在的博卓卡斯替根本就是站在我们乌萨斯帝国的敌对面,假设把博卓卡斯替列进军烈堂的一员,这会要我们乌萨斯其他的将领怎么想啊!?”
某种方面的确是忠言无误,军烈堂所记载的都是为乌萨斯帝国奉献过的军人,那博卓卡斯替这一叛徒自然没有资格,不然确实容易遭到其他人的遐想,容易产生谣言。
可惜尼古拉不这么想。
因为很简单,他把博卓卡斯替列为这其中的一员,不仅单单是给乌萨斯的人民看,更是给以博卓卡斯替这样的为代表,曾经被迫害的将领看,宣布着一个信号,这些人依然是乌萨斯帝国的栋梁,如今被丢失的荣耀,他会统统的帮助这些人找回来。
错,不可怕。
可怕的是,一错再错,还不知亡羊补牢。
对乌萨斯忠心的将军,实在不多了。
“布洛夫!你可听说过一句话?”
随之,尼古拉微眯起眼睛。
“利于国者爱之,害与国者恶之!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厉声的喊道,尼古拉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