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放心,可交给臣去办,臣能把此事办妥,让陛下能看到自己的子民能享受到陛下的恩惠!。”
得,资本家的走狗,找到一枚。
“陛下,对于南城区,臣也有话要说!”
随后,迪夫斯基不甘示弱的也插话进来,心中暗骂拉斯普廷无耻,朝堂上没这么多话,这一听要争夺总检察官职位就这么多道理,恶心的一匹。
“在朝堂之上被陛下训斥一顿以后,臣也针对南城区绞尽脑汁思考一番,也想出一道不错的方法,南城区虽能建工厂,但因围墙的因素产品难以输出,而南城区的关卡林立,定对出口有着很大的影响,建设工厂或许不是明智之举。”迪夫斯基鞠躬道。
“臣认为,既然南城区要发展,以臣之见,南城区和工业密集的东城区相邻,延边所路过的也就是些小商小贩,到时给点补偿即可,此路一通,南城区多余的人力就能和东城区形成互补之势,到时真有感染者大可就在南城区继续劳作,还能将非感染者和感染者区别,两不误。”
说的也很有意思,要想富,先修路,条条是道。
“引资的话也很简单,要东城区的一些企业出点钱就行,就说是我们用来分配人力的钱,另外的一点钱也可以从宁可进入东城区打工的人收一点,在他们每个月的工资里稍微拿很少的一点用来还给那些企业部分的出资,直到金额足够为止。”
照样需要一个引路人,凭什么那些企业得听你的要交钱,放心你才行。
得,两个资本家的走狗。
以至于听着的尼古拉的心理越加气愤不已,朝堂不作为,朝下一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那讲的真叫一有条不紊,搞得半天能力都用在贪污还有争权上,丝毫不置国家着想。
还是两个议长,尼古拉已能想象乌萨斯的官僚烂成什么样了。
改革,迫在眉睫啊…
“迪夫斯基,什么叫做工厂不是明智之举,你修路归修路,那有利的是东城区又不是南城区,要想要南城区真正富裕,那还得靠南城区自己!”
继而,聆听着迪夫斯基讲自己的政策还贬低他一顿,拉斯普廷不爽的反驳道,瞪视迪夫斯基一眼。
“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拉斯普廷,南城区是要富,但不要忘记莫斯科城是一个大整体,只有融入这个城市之中才能有一正确的出路,你的政策和把南城区封锁有什么区别,我是实事求是!”
迪夫斯基怎会示弱,冷漠的讲道,回瞪起拉斯普廷,心想着拉斯普廷还有脸说他,争先的给皇帝争宠,把他给落在一边。
“你…!”拉斯普廷咬牙切齿的嗔怒一声,没料到这迪夫斯基好生的无赖,就是争夺个总检察官还损他,臭不要脸。
“好了,两位爱卿,不要吵了。”
于是,尼古拉恰到妙处的打断两人即将可能发生的吵闹。
“你们说的朕都很满意,但你们两人的政策又不冲突,这样吧,既然你们都为的南城区在设身处地的着想,朕把这件事交给你们去做,谁要是能做的更好,让朕更满意,朕就把总检察官的位置给他,两位爱卿觉得如何?”
最终含笑的说道,给予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两人都能施展的余地。
“是,皇帝陛下,臣定不辱死命!”
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无疑不会拒绝。
“那么就这样办吧,下去吧,朕很期待你们。”
而不再多语,面带着和善的笑意,尼古拉吩咐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两人退下。
“是,陛下。”
听闻着尼古拉的命令,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徐徐的往后退去。
仅是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两人都未发觉到的是,目视着两人的退后,尼古拉双眼不知不觉微眯成一条缝隙,隐渗出一不明意义的眼神。
根本不是看待活人的眼神,而是看待将死之人的眼神。
沉重‘砰’的一声,拉斯普廷和迪夫斯基走出尼古拉的房间外。
“拉斯普廷,哈哈哈,没想到奥古斯塔会在这时退休,马上,这个朝堂将会是皇帝陛下的了,到时你我谁当上总检查长,务必都不要忘记对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