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老子叫你涂,叫你涂!”
仅是尼古拉还没走多久,一道男性咆哮的声音引起尼古拉的注意。
循声望去,入进尼古拉视野里的是一身穿着制服的乌萨斯军警正挥舞着手中警棍殴打着躺在地上蜷缩中的一位身穿白色衣服的青发的萨弗拉人,在军警的旁边还有着其他的几名辅警,全部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正目睹着这一副周瑜打黄盖的场面。
“吗的,天天给老子找事做,你个狗东西,总算让老子把你给逮到了,跑啊,继续跑啊!老子今天就把你的腿打断,还有你的那些同伴,老子都特么都不放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咚咚咚’的拼命甩着警棍还特意的朝青发萨弗拉人的腿部挥去,一棍一棍的不间断的挥打着,越是听到青发萨弗拉人吃痛的闷呼声更是用力,脸上的凶狠之意不禁更甚起来,还发出着猖狂的笑声,十足的刺耳。
这根本不是执法,而是宣泄,以殴打人为乐,哪怕这青发萨弗拉人极有可能被军警硬生生的会打成残废亦或是死去,挥动着警棍的乌萨斯军警都没有任何停手的打算。
因为这个人是感染者,所以乌萨斯军警并不害怕,正若乌萨斯军警所说,感染者正是‘狗东西’,没人在乎感染者的生死,没人在乎感染者的性命,是可以随便处置对象,暴力是最为常见的事情。
舆论,是被官方控制的,或许这样的现象流落出去会被谴责,但仅仅是谴责的地步,市民不会去管,媒体不会去管,政府更不会去管。
贩夫走卒,卑不足道,说的,恐怕即是感染者的地位。
即便,在法律上,从来没有一人说过‘感染者’不是公民。
可这早已是社会的常识。
更是泰拉世界的常识。
随后,一只手,在乌萨斯军警还想挥打的中途抓住其提着警棍的手腕。
“哎?”
还没等乌萨斯军警和其他愣然的辅警反应过来,只听得清脆‘咔嚓’的一声,乌萨斯军警的手腕直接彻底扭转过来,手腕的骨骼硬生生的被抓住的手掌捏的粉碎,活生生的一下就把乌萨斯军警的手腕给废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惨叫,刹那间在乌萨斯的军警嘴里蹦出,踉跄的退后几步,乌萨斯军警疼的都一屁滚蹲在地上,脸部的神态间已痛的扭曲的不成人样。
“根据乌萨斯律法第44条,第二大法令规定:凡是乌萨斯公安单位,必不许乌萨斯帝国公民的人身自由权利,若是面对轻微犯罪者也不许动用私刑,我问你,你明知道乌萨斯律法明明条条的规定你行使权利的范围,为什么还要知法犯法,还是身为一名乌萨斯军警,一名警察?”
毫无疑问是尼古拉的手掌,轻而易举的废掉乌萨斯军警的手臂,尼古拉面无表情的看向那惨叫个不停的乌萨斯军警,渗透出的目光中顷刻之间不包含任何多余的温情,质问着乌萨斯军警的行为,质问着乌萨斯军警的动机。
“你TM知道我是谁吗!??????”
迎来乌萨斯军警的大喊。
“老子是这里的乌萨斯军警警长,这里都归老子管,你特么是新来的不懂事!老子是看你是找死!”
直白的表明自己的官位,地位还不小还是这里的警长,在尼古拉的眼里怪不得有几名辅警跟随,这么一来确实说的通。
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来人,把他们围住,老子今天绝对不放过他们!回去给你们加薪升官!”
甚至还命令起其他不敢动的几名辅警,握住被废的手臂瞪大着眼睛死盯着眼前的尼古拉,乌萨斯军警发誓要把尼古拉千刀万剐,送到监狱里日日夜夜被他折磨,要尼古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唔。”
捂着被打的麻痹的双脚,终有喘息之余的青发的萨弗拉人,即伊桑缓缓的起身。
“你们快走吧,他爹是城区警察局的部长,你们斗不过他的,感谢你们的帮忙,但没必要为的我和警察局的一个部长作对…”
但第一时刻不是逃跑,反而发觉到尼古拉面前的潮流少年来头不小,伊桑吃痛的轻咬着牙关提醒着乌萨斯军警的后台,想要潮流少年和其旁边的三个保镖赶紧溜走,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重情义,绝非贪生怕死之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