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于他年轻时在军队的磨练,了解着军队诸多弊端的他迅速在内部进行改革,经过他的坚持,乌萨斯冗杂的军队被他分为几个集团军管理,每个集团军的统帅几乎都是他的心腹,为他效令。
十八岁那年,他结了婚,娶的是他的未婚妻夏洛特,就算他并不爱她。
他对女人没有兴趣,只在乎着乌萨斯的发展,他的毕生所求,仅仅是想要乌萨斯称霸泰拉,唯独这份宏图,才能激起他的热血,他宁可不被任何人爱,也发誓要完成他的这个梦想。
他有一个心腹,是乌萨斯的古神,名叫科西切,跟他的理念相同,仅有战争才会要乌萨斯强大,而贪图享逸只会要乌萨斯衰落。
在他的努力下乌萨斯的国土日益扩张,卡西米尔的骑士被乌萨斯击败被迫放弃奥尔沙堡垒以东的全部土地,驰骋西伯利亚的蒙古部落也被他的军队征服归顺于乌萨斯的统治,乌萨斯的强盛渐渐被泰拉众人所知,他十分惊喜着这个结果。
本来,伊凡以为着他必会是乌萨斯最为伟大的皇帝之一,因为自彼得大帝之后没有一个皇帝短短时间内做到他这种成果,将乌萨斯的国土一下增大到四分之一左右。
但伊凡不敢想象的是,他向来所骄傲的军队会在尼布楚地带被炎国一击即溃,整个的乌萨斯第二集团军被炎国覆灭,至于剩下的第三集团军则被炎国俘虏,还是炎国特意为之来当做与乌萨斯谈判的‘筹码’。
乌萨斯的国力,自此一落千丈,在他的亲眼见证之下乌萨斯的方方面面开始走向落魄,财政入不敷出,民间怨念沸腾,乃至于他的统治基础都在发生着动摇,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不停在暗地里耍小动作觊觎着他的皇位。
“我错了吗,科西切?”
他不仅一次的质问自己最信任的人,怀疑着自己走的道路在这糟糕的局面下日渐身心俱疲。
“你没有错,陛下,这只是人经常遇到的挫折而已,一个伟大的王者注定会迎来常人难以忍受的磨难,你应该学会习惯。”
而科西切每一次是如此回应着他,他相信着科西切说的没错,或许这个古神比凡人不知要狡猾多少倍,但它确实无时无刻都在为乌萨斯着想,他一直看在眼里。
他很快的重新振作起来,下定决心一血乌萨斯的耻辱。
他以乌萨斯皇帝的身份参与对炎国的谈判,以着尼布楚附近全部国土的代价从炎国手中成功赎回第四集团军,在此过后,他一心专注于乌萨斯的内政,总有一天势必要炎国偿还,这个位于泰拉极东的封闭国家迟早会是乌萨斯的大患。
乌萨斯的内部问题,确实缓解了,可也遇到了一个难题,他无法推动最为阻碍乌萨斯前进的土地改革,由于这撼动了太多人的利益。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他的兄弟姐妹们不惜暗箱操控导致了乌萨斯和卡西米尔边境的冲突,趁此机会,乌萨斯的大贵族们集体向他发难,怂恿着他发动对卡西米尔的战争,这样他们也能从其中捞到足够的‘好处’。
他终于体验到了他父亲在任时相同的痛苦,这个国家不仅是他的国家,也是这些贵族们的国家,他们从不关心乌萨斯的未来,只关心着他们的荣华富贵,他们简直是一群无可救药的禽兽,他恨不得把他们统统杀死!
他,真的累了,尤其是他的妻子也在他耳边说些什么可笑的道理时,伊凡认为这个乌萨斯根本没有人了解他。
他在外人的面前总佯装一残酷无情的皇帝,那纯属是为的在这随时都有着斗争的皇宫中保护自己,无论如何,他也是活生生的人,既然是人,那他无疑同样会渴求着朋友,即便一个合格的皇帝理应没有感情,这是他父亲临死前教导他的真理。
他对以‘兄弟姐妹’们为首的大贵族进行了妥协,在准备妥当后宣布对卡西米尔开战。
结局依旧和尼布楚相差不大是落败告终,他多年来的所有成果功亏一篑,不能实行有效土改的乌萨斯,永远不会有发展的动力,乌萨斯需要大量的工人去移动都市建设生产,而不是被困于土地上的农民。
他不知乌萨斯将来要何去何从,只知着他因自己的‘贪婪’已彻底的失败。
随后,就在他独自在宫里散步心灰意冷的一刻,伊凡一辈子不会忘记,有一个男人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伴随着一团诡异的黑雾。
确切的说是一个’怪物‘,一半是人脸,一半是兽,他一生未来前所未见,长相远比乌萨斯的邪神更为疹人。
“早安,乌萨斯的皇帝陛下。”
面向发愣的他缓缓询问了一道问题,不光是改变了他,也改变了乌萨斯的疑问。
他无时无刻的都在后悔着,为什么他会选择答应,就如着他面对他的‘兄弟’姐妹时一样。
失去了他的挚爱,也失去了他的一切。
他已经无法回头,在得知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以后。
“请问,你想阻止乌萨斯的灭亡吗?“
犹若恶魔的低语,他难以忘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