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切都是真的,被她清晰的目击到而已。
“你没资格说我,霜星。”
最后,塔露拉给霜星做出了总结,深红的瞳眸微眯起来。
“你也是整合运动的叛徒,沉浸在你想要的幸福的生活当中,忘记理想的叛徒。”
揭穿了霜星的本质,无非是虚伪的自欺欺人,把自己的仇恨忘却,又惦记着别人的仇恨,活在安稳的生活中逐渐的麻木,还慢慢的习惯于自然。
亦早已不是那最初一腔热血的霜星,甚至有着索求幸福的想法,竟把自己看做一个女人,和以前最恨的男人‘恩爱’的相处。
都悄无声息的有所变化,不管是本人,还是环境。
谁有资格说谁?又谁有资格怨谁?
到底谁才在发着小孩子的脾气,又是谁在掩耳盗铃的误以为自己是正确的人?
这一切,经过女子短暂的讲述,已然不言而喻。
从来不喜欢说什么废话,但从来又字字珠心,轻而易举的把一个人看透,更轻而易举的把一个人说透。
包括着霜星也不例外。
这一刻,霜星的双眸睁大起来,浑身猝然不受控制颤抖的下,磨蹭着银牙发出滋滋滋的声响,可亦没有反驳塔露拉一句话。
说不出口,想说些什么完全说不出来,只能哑口无言的默默不语,如同默认着塔露拉所说的一切。
“闭嘴!”
末尾一拳挥向塔露拉的正脸,霜星用行动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始终是痛恨着塔露拉,这一点起码不会变化。
而仅仅偏过头没有半点的反应,塔露拉脸颊红肿的依然是在冷静的目视着霜星,就连眸子都未眨动一下,夹杂着冷意的目光直视着霜星的眼眸,但没有饱含着对霜星的讽刺。
“你的嘴巴还是那么的令我恶心,塔露拉。”
随后,松开踩踏着塔露拉胸口的脚,霜星收回手里的原石剑,不再对塔露拉有什么攻击性的动作。
“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而我信任着他的做法必有自己的用意,和你不同,塔露拉,哪怕他不是一善良的男人,但他也是足以能让人信任的人,他的诺言必会做到,一直都是真心为的人民着想,没把自己的私怨凌驾于百姓之上。”
算是饶过塔露拉一命,可也只是暂时性的行为,没有就因愤怒把塔露拉杀死,终究对塔露拉只是恨之入骨,未有到达理智都丢失的程度。
“感谢他吧,因为他,你才活的一命!”
最终冷着张脸的沉声道,霜星回过身沿着小路向村庄走去,没有心情再搭理塔露拉,是为的尼古拉才这么做。
“要是我发现你有任何不轨的行为,我也会立马杀死你,你给我记住这一点。”
不忘对塔露拉严重发出警告,霜星身影很快消失在塔露拉的视野里,同一时刻,塔露拉擦拭着鼻子上的血液缓缓的从地面矗立起来,踉跄的一步步往村庄的方向踱步着,步履蹒跚犹如一只脚骨折一般,女子的柳眉不知不觉微有的紧蹙。
“啧…”
突然不慎磕中地上一石头摔的一跤,女子倒在地上不爽咂嘴了一声,脚踝的位置一直酸疼着,想爬起来却许久难以站立。
脚踝上有着血印的痕迹,顺着女子白皙的皮肤往下流淌着鲜血,被霜星踹着的时候右脚的脚下就磕着一块石头,可女子没有跟霜星讲明,也许是没有必要,也许是不想。
同样没有叫监视自己的禁军帮忙,塔露拉吐息着重气双手支撑在地面上,身上干净的衣服沾染着厚重的积土,美貌的面颊也已被灰尘浸染。
永远的都是一个人在做着所有的事情,从没有和人协助自己的习惯,以前是,现在亦是。
从小到大,都没有改变过。
统统不算什么。
比起她这血脉的原罪。